体热,不爱穿厚衣服,她刚刚将南雁归抱出去时,更是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回来时,脸颊冻的通红,一双眼睛倒是明亮如斯。

从苏言溪的衣服的雪上来看,雪确实下的很大,腊梅又开了,南寂烟不由得也心动起来,她点点头:“好。”

“那你等着。” 苏言溪走到内室将连帽斗篷,绒靴拿了出来:“外面还是很冷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我都觉得冷了的冷。”

南寂烟:“……”

她催促苏言溪至少也该穿一件披风,苏言溪自己也觉得冷了,便伸手接了过来。

不多时,苏言溪带着南寂烟从房间里出去,走到了院子里刚刚修建的小花园。

雪下的还不深,树枝上却已挂满了白雪,将干枯的模样遮了个干净。

南寂烟的视线扫了一圈,才在那颗挂满雪花的树枝下,看到了从树底下生出来的一朵腊梅,枝丫小小的,开的却很艳。

苏言溪说她是无意碰到的,可这腊梅这副模样不仔细找根本就找不到。

她找的这么用心,南寂烟又凑近了些许,语调很温柔:“言溪,你觉得它能开几l天?”

苏言溪刚开始在赏雪,后来顺着南寂烟的目光又开始赏腊梅,听到南寂烟的声音,她又看向了南寂烟。

连帽斗篷是大红色的,南寂烟甚少穿的一种颜色,愈发将她的肌肤衬得比雪花还要白上几l分,斗篷很长,几l乎遮盖到了南寂烟的脚踝,遮住了身形却遮不住气质。

她怔了怔:“许是永远吧。”

“嗯?”南寂烟的声音在雪中更显清淡了,她抬眸看向苏言溪,她的眸子里似染着几l分光,神情专注,那模样南寂烟并不陌生。

“你…”她似无奈又似宠溺的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蹲下来,从地上抓了雪花,准确无误的扔在了苏言溪身上。

“啊,好疼啊。”苏言溪夸张的叫道,“竟然使用暗器。”

南寂烟:“……”

她还真以为扔疼了苏言溪,向前走了几l步,目含担忧:“真,真的吗?”

“当然是…”苏言溪皱眉:“当然是假的了。”她从身上拿了手帕出来,将南寂烟手上的雪花擦干净:“倒是不要被暗器冻到了,我很心疼的。”

她擦得缓慢又细致,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苏言溪做起来却涩/情极了,她眼睫轻颤了一下,苏言溪停下动作,与她对视:“你是不是看出来,我想亲你了?”

苏言溪一向直白又大胆,但那到底是在房间里…马车里,这样在露天的雪景中,确实没有的。

南寂烟嘴唇翕动,却没有吐露出一个字来。

苏言溪与她对视几l秒,声音又低又缓:“就亲一下,很快。”

她靠近了些许,直接闭眼咬住了南寂烟的嘴唇,亲的很慢,像是在品味一瓶上好的红酒,轻咬之下,唇齿留香。

南寂烟眼睫止不住的轻颤,却没有闭上眼睛,双手轻拽住苏言溪的手臂,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