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祸。”

殷皇后嫌弃的把庆明帝的根隔着被子放在他的胸膛。

摇摇晃晃的没放大稳当,险些倒翻出来,吓得庆明帝赶忙伸出两手将他的宝贝罐子捧住了,怒目瞪向殷皇后。

殷皇后只当看不见,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如果不是陛下你非要和人家情妹妹暗通款曲,如果不是你以权谋私废了人家的命根子,沈万川也不会疯成这样。”

殷皇后徐徐道:“也是陛下你自个儿把沈万川从行宫弄到宫里来,更是您自己非要他贴身伺候的,也是您亲自挑选他到奉天殿上朝的。说来说去,不就是您自取其咎吗。”

她笑:“你啊,做皇帝做得久了,眼高于天,天下间所有人您都不放在眼里了,可你忘了,人不是木头啊,就算是根木头,不小心也能被它绊一跤呢。做人留一线,他日才好相见。所以说,怪不得旁人,落得今时今日的下场,你活该。”

“不过陛下您也不必太过伤心,这以后啊,古往今来的皇帝,论声名,决计没一个能越得过你去。”殷皇后合掌哎呀的笑起来,“开天辟地以来,头一个呢!”

殷皇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在言语神色的双重羞辱下,庆明帝恨不得从床上跳身起来,扬手扇过去,打烂她的嘴,但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稍一动,底下就扯得疼,无能之下,只能干躺在床上,气得眼中直翻白。

在庆明帝一声声气急败坏的嘶声大喊中,殷皇后迤迤然的起身来,唤了沈云西,悠闲的回正阳宫去。

到了正阳宫,殷皇后心情极好的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胃口大开,哺食都比平日里多吃了两碗饭。

宫里的大戏以“沈万川大获全胜,庆明帝悲做太监”为最终落幕,算是告一段落了,沈云西心里胃里都吃得饱饱的,在天边落日敛尽余晖之前,向殷皇后告辞,满足地出宫回往王府去了。

她一到了家里,就径直去找卫邵,高兴地和他分享在宫里现场前排吃瓜的快乐。

卫邵昨日奉天殿事发后不久就接到了消息,再听她说一遍,还是忍笑不住。

他那眼空四海的皇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当然最出人意料的还是沈万川,这种复仇方式,无论放在哪朝哪代都算得上是石破天惊,不同凡响了。

夜里沐浴完,沈云西揽了被子舒服地倒在床上,往卫邵身边挤了挤,下巴尖儿往他肩头搁了搁,“接下来咱们干什么?”庆明帝都废了,是不是趁他病要他命,干大事儿了?

然而,卫邵捏住她的脸颊,笑道:“什么都不干,等着就好了。”

沈云西疑惑的一歪头,等?等什么?

卫邵说什么都不干,当真就什么都不干,只是他“中毒”的身体渐渐的有了好转。

沈云西暂时没再往宫里去,但有殷皇后传消息,卫邵身边人员文书往来也多,她虽在宫外,但知道的也不少。

这些天宫里热闹不减,尤其是紫宸殿内,庆明帝失去了龙根,终于了理解大儿子元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