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像馋了似的吧唧了几下嘴,颇有几分遗憾的客套了两句,就回家了。

易忠海和杨庆刚也在秦淮茹的鞠躬作揖中返回了家中。

杨庆刚带着傻柱和张莎莎回了自己家,进屋就端起茶壶对着嘴“吨吨吨”的灌了几大口。

一边灌着水一边问道:“怎么回事儿啊?贾家那老太太怎么一晚上都没见着人影啊?自己孙子丢了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一样。”

“嗨,那老太太刚一听说自己孙子不见,马上就晕过去了,医生说是气急攻心,现在八成正在家床上躺着呢。”傻柱回道。

杨庆刚又瞅了眼张莎莎的脚踝,“莎姐,你这又是怎么滴了?”

张莎莎不在乎的说道:“嗨,也是我倒霉,出去找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呗。”

张莎莎顿了顿又说道:“小杨,这么晚了,我的脚又这样,也不能骑自行车,要不你去送送我吧。”

“咳咳......”傻柱听到张莎莎需要人送,开始在旁边低头摸着鼻子咳嗽起来,边咳嗽还边朝杨庆刚不住的使眼色。

杨庆刚懂啊。

“哎呦,哎呦,我这浑身疼,刚刚才跟坏蛋打了一架!哎呦。”

杨庆刚格外夸张的哀嚎起来。

张莎莎听着杨庆刚在那做作的嚎着,不出意外的甩了他个白眼,又冲着傻柱说道:“那就麻烦你了何师傅。”

张莎莎说完也不等杨庆刚说话,直接站起身就往门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傻柱眉飞色舞的跟在张莎莎屁股后边,临出门前还朝着房内杨庆刚比了个大拇指。

嘿,这一天天的屁事儿是真多,杨庆刚又稍作洗漱,就上床休息了。

而这时候秦淮茹家可就热闹了。

贾张氏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孙子心啊、肝啊的哭着,秦淮茹也抱着自己的小闺女儿站在床边暗自垂泪。

秦淮茹咬了咬牙,把槐花轻轻的放在床上,好让她好好的睡觉,又从自己婆婆怀里把棒梗扯了出来。

棒梗还挺开心,以为自己妈还得抱着自己好好哄哄,自己再说几句好话,明天指不定能混到一顿大肥肉吃。

可还没待他开口委屈,他妈一巴掌就落在他屁股上了。

“哎呦,我的心肝呦~秦淮茹,你是后妈吗!?孩子才刚回来,你打孩子干什么!”

床上的贾张氏一看到自己的孙子被打,头也不晕了,一骨碌的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冲着秦淮茹吼道。

秦淮茹又捂着脸哭了一阵,这才呼哧带喘的说道:“您就只在乎自己的孙子,今天就是因为他眼馋别人的玩具,连槐花都差点丢了,棒梗是您孙子没错,这槐花也是您孙女儿啊。”

“这次不好好教育他,以后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他可是咱俩以后的依靠,你现在不让我管他,以后连个给你抬棺材的人都没有。”

贾张氏被自己儿媳妇儿气的够呛,自己这刚犯病躺床上,秦淮茹就在这棺材啥的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