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总之,他们自觉超常发挥,都写出了自己十分满意的作品。

左施施说:“现在我们就投票吧。”

十几首诗被挂起来,下面放着一只青瓷钵,每人手里分到一颗莲子,可以将它投到心仪的诗作下面。

来都来了,傅希言便想遵守游戏规则,挑一首顺眼,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那首“诗” 被挂在正中央,最显眼处。

左施施得意地说:“不失礼吧。”

傅希言说:“重在参与,能挂起来,我就已经满足了。”

左施施第一次看到这样厚脸皮的人,这么一首歪瓜裂枣般的诗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不羞愧:“如果没人投你,你会不会很没面子?”

傅希言说:“怎么可能没人投我?”

正说着,裴元瑾和左立德已经一前一后地将莲子投到了他专属的那只青瓷钵里。

“哥,哥哥?”左施施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哥哥的文学鉴赏水平竟有一日会跌停。

傅希言顺手将自己那颗也丢给了自己。

左施施很想问你到底要不要脸,碍于亲哥还在旁边看着,只能恨恨地将自己那颗莲子丢给了早就看好的那首诗作中。

虽然只有裴元瑾和左立德帮忙冲票,势单力孤,但前两名支持者太多,使其他人票数更加单薄,好几个都吃了鸭蛋,所以傅希言还拿到了第四名。

傅希言很满足:“不错不错。”

左施施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第四名,恨恨地说,自己诗会都被玷污了,再也不纯洁了。

傅希言在旁边安慰:“怎么可能呢,毕竟是莲花诗会,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嘛。”

左施施震惊地看过来,好似亲眼见证了青蛙变王子一般:“你怎么不用这两句写诗?”

“……没署名权。”

*

从诗会出来,两人没立刻回家,而是沿着湖边漫步,然后在一个简陋的小吃摊上坐下来,要了几碗香喷喷的馄饨。

江南的馄饨皮薄个小,一口就可以吃两三个,接连吃了几碗,也不占肚皮。

傅希言一口气将汤喝完,才算有了几分饱意,正要开口说话,就看到一群押送囚犯的队伍从他面前走过,看那囚犯的模样,一个个膘肥体壮,应该是刚入狱没多久,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没有被毒打够的桀骜不驯。

有个囚犯还特意回头,冲他露出狞笑。

傅希言做了个鬼脸。

那囚犯愣了下,正要发作,捕快的鞭子到了。

傅希言等他们走过,才好奇地问小吃摊老板:“他们这是去哪儿啊?”

这个时间正好没什么生意,老板很愿意和客人聊几句,增加客人的回头率:“听说要送到北方去做苦役。”

傅希言说:“北方?”

金陵和新城就在临安北方。

他对裴元瑾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左立德对新城的印象太好了。”就立后这件事,乌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