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时常埋怨自己为何不是国公府嫡出小姐,时常将家里生活比对国公府的,这让苏轸觉得很头疼,有心教她,可每每又狠不下心,纵的她越发骄矜,如今经历过一场大事后,女儿看起来似乎有了些改变,这种改变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发生的。

苏霓锦这边正不顾形象的哭着,眼泪不要钱似的掉下来,小脸都哭的红扑扑的,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竟别有一番艳丽风情。

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两个护卫打扮的年轻人从马上下来,对苏轸拱手说道:

“苏大人,您府上的车马已经到了城外驿站,我家公子吩咐说,您可先处理家事,老爷那儿由公子先复命,公子自会帮苏大人解释。”

苏轸将女儿交给妻子,回身对那两名护卫点头拱手:“有劳二位。”

两名护卫赶忙偏过一边,不敢受苏轸的礼,指了指不远处:“大人不必多礼,我等也是奉命。”

苏霓锦这才看见那边竟还有一队人马,几十骑轻甲护卫队簇拥着一个挺拔如松的玄衣青年,因为距离离得有些远,苏霓锦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就气质而言,已经足够吸人眼球。

那青年只是坐在马上,一手执缰,一手按着长弓,那种天生的威仪就无人能够模仿,就像微服出巡的帝王,像检阅三军的元帅,气度尊贵的足以让他睥睨一切,几十骑轻甲护卫队在他周身扩散,分别在各个角度保护着这个青年,一行人如威云压境般停留在洒金巷口,直接把巷口给堵住了,但却无一人敢上前催促他们离开。

苏轸对那两名传话的护卫拱手过后,又转向那青年,恭恭敬敬的冲那青年一揖到底,苏佑宁也有样学样对那远处青年行礼,那青年对苏轸和苏佑宁这对父子拱了拱手,便夹住马腹,拉扯缰绳调转方向,他一动,他周身那些警惕的轻甲护卫们就严阵以待,变换队形,为青年让出一条通道。

这一行人虽多,但簇拥青年离开时却动作迅速,有条不紊,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专业队伍。

苏轸和苏佑宁等到青年一行人离开洒金巷口之后,才敢起身,沈氏上前问道:“老爷,那是谁家公子?”

苏轸对沈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天,对沈氏使了个眼色,沈氏会意过来之后,立刻掩唇惊讶:“天爷,那就是……”

后面的话,沈氏没有说出来,但从她震惊的表情来看,苏霓锦也知道那青年来历绝对不一般,要么是什么权贵公子,要么就是权贵本身。

“我在途中收到你的家书,马车行驶缓慢,我心急如焚,便向公子借了两匹骏马彻夜赶回,你待会儿派两个人去城外接车队回来,我的行李都还在车上。”

这事儿不用苏轸吩咐,沈氏自己也会去办,替女儿擦干眼泪之后,一家人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