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正挂高空,一直处于绝对安静状态的新房里才有了动静。

“恩~”随着貌似痛苦的呻吟声的响起,某位被人打晕的无辜宰相终于醒过来了。

刚苏醒过来的范阳澈只觉得右眼疼痛无比,而不得不伸手碰触。但是,才刚一碰到,钻心的疼痛马上袭来。这疼痛让本来茫然的大脑清醒过来。昏迷前的一幕从重涌上脑海。范阳澈顿时呆楞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直直地望着:那柔软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手上。脑中不自觉地再次浮现自己手探向傅云杰胸前的一幕。本来还苍白的俊美脸孔瞬间转成了猪干色。某位纯情宰相终于后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冒犯人了。

过来好半响,某位纯情宰相才从自我唾弃与羞愧中清醒过来,大脑开始重新运作,冷静地分析目前的情况:傅云杰很有可能是名女子?!但是,这也只是个可能。毕竟,自己没有真正地碰触过女子的身体,无从比较。才想到这个“比较”,本来已经稍稍退去的红潮再次涌现。

又过了好半响,他才清醒过来,再次进行分析:虽然,无从比较,但是,馒头之类的东西还是可以拿来比较的。

想通这一层的范阳澈迫不及待地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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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穿带完毕的范阳澈才打开房门,只见某个粗壮的身影立刻闪了进来。

“来来来,孙女婿,爷爷我今天可是把自己二十的珍藏给拿出来了。”傅威好不得意地将手上的东西给放下来。

“这对咱们男人来说可是个好东西……”本来还在继续的话题陡然停止,傅威双眼大睁地喊道:“孙女婿,你的右眼怎么了?”

由于古代的铜镜无法清晰地照出人的样貌,因此,范阳澈只隐约觉得自己的右眼被傅云杰给弄伤了。但是,他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右眼已经整个四周黑,可以匹比大熊猫了。

“孙女婿,你告诉爷爷,这到底是谁干的!爷爷为你讨回公道。”可恶,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连他傅威的孙女婿也敢揍。活地不耐烦了!

范阳澈望着那一幅要找人拼命的傅威,本想说是自己撞的,马上转眼一想这个理由实在是说不过去,最后只轻声道:“云杰他也是不小心的……”

啥?!原来是自家孙女将人家给弄伤的?!本来一幅喊打喊杀样的傅威顿时呆楞在那里,直盯着那块伤患处,只觉得汗颜无比: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孙女有那么一点点“粗鲁”,虽然昨天是允许放肆的洞房花烛夜,但是,对待这么个如花似女的孙女婿应该小心呵护才对。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跟婕儿谈谈了。某位爷爷处于角色颠倒中,还不自知。

终于收回心思的傅威万分歉意地望着那带伤的范阳澈道:“孙女婿,你放心。爷爷我会跟婕儿说以后对你温柔点。”

温柔点?!某位纯情的宰相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正想问时,却被人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