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风和日丽,万里晴空的日子。本来这样的日子应该是充满欢快的。但是,此刻范阳澈的房间里正充斥着一阵哭声:

“呜呜呜……相爷……呜呜呜……”侍童小冬在经过六天与自家主子分离,被软禁的日子后,现在见到平安无事的范阳澈后,连日来担忧不已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一旁的无名看得眼框也红了。毕竟,主子对于自己来说如同再生父母。如果不是主子,只怕他早以下地狱了。是以,在这几日被人点穴,封住一身功夫的他内心也是非常担忧的。毕竟,主子一无武功,二又身体不好。而且,那个掠走主子,软禁他们的男子武功已经不能用高来形容了。幸好主子没有事。无名暗暗地松了口气。

“好了,好了!”范阳澈声带感动地轻拍着怀中的小冬安慰道。他又岂会不知道连日来小冬与无名的担忧啊!

本来还扑在范阳澈怀中轻声抽气的小冬突然被人给整个拉起身。小冬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就被一条粗白的毛巾给遮去了视线,紧跟着就有人非常用力地“搓”的他哭红的脸,耳边传来过于温柔的声音:“来,来,我帮你檫干净泪水。不然,可是一张小花脸了!”

可恶!这个小子怎么能抢她的专利。澈的胸膛可是只有她能扑的。一想到这里,傅云杰微转身,让范阳澈只能看到自己的背景后,脸上挂着阴沉的笑容,继续“檫拭”的动作。

被檫得差一点少一皮的小冬终于用力地推,将身前蹂躏自己的人给用力地推开,而后愤愤地一个用力将仍盖在脸上的粗布给扔在地上。终于能看清楚前方的双眼,入目的画面令他目瞪口呆:只见一名女子扑在主子的怀中,整张脸埋在主子的怀中。从来对于女子不假以色,从来没有女子近身的主子居然容忍一个女子扑在怀中。同站在一旁的无名也被这一突状况给震在那里了。

其实,此刻的范阳澈不是容忍,而是被方才不小心扑捉到来人的脸给惊得呆楞在那里。

“呜呜呜……澈,你的侍童好凶哦!人家好心帮他檫泪水,他还那么将人家给推倒。呜呜呜……”某假男一边埋头假哭着,一边两只手并用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檫拭着。可恶,澈的胸膛只能留下她的味道,别人的味道她一定要将它覆盖掉。越想越觉得吃亏,为了板回一局,略显纤细的手开始寻着衣缝窜进,大肆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好不容易恢复点意识的小冬与无名都注意到那两只探入主子里衣的手而再次呆楞在那里。

胸前贴着肌肤传来的温暖令惊呆的范阳澈终于清醒过来,两只大手一伸,擒住了那放肆的双手,冷声道:“够了!”

现了不能够“揩油”的傅云杰,抬起头,摆了个自认为“女子娇羞”的美人样,压着声音,喋着声道:“澈,人家不是故意的啊!”某女一心想要扮演好弱女子角色,反而忽略自己此刻的造型。

本来脸色就显得不好的范阳澈瞬间转成苍白,额头急地冒着冷汗,全身僵硬在那里。

终于有机会可以一度观看那个可以得到主子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