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了。”刘汉东大怒,“给脸不要脸。”

秦鹰扬忧心忡忡道:“没办法,王娟毕竟是孩子的生母,覃县法院会把孩子判给她的,还有显扬的抚恤金,怕是也要分一大半给王娟。”

正说着呢,国内电话来了,是北京国关部的工作人员打来,说是有一张河南覃县法院的传票寄到公司来了,王娟起诉刘汉东侵吞亡夫的抚恤金,一纸诉状把他告上了法庭。

“三千多万啊,没人不眼红。”秦鹰扬道,“王娟家里在覃县有些能力,无论是法律途径,还是私下解决,秦家都斗不过他们。”

刘汉东怒道:“老秦,你也是秦家人,你就不管?”

秦鹰扬说:“我当真是一点办法没有,鞭长莫及不说,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王娟也占理,显扬死了,总不能不让人家寡妇改嫁吧,再说四岁孩子总要跟着生母吧,唉,显扬的老婆跟了别的男人,孩子成了继子,抚恤金也归了李虎,心理上确实很难接受,可是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把李虎杀了吧。”

刘汉东想了想说:“也是,就这样吧,打官司我奉陪,找几个律师陪他们耗着就是,想要钱,一毛都别想拿到。”

等秦鹰扬走了,刘汉东给火雷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这件事解决一下。

“用你的方式解决。”刘汉东特地叮嘱了一句……

火雷琢磨了半天,自己的方式到底是啥样的,最后终于想明白了,拉上崔正浩,带上小刀,连夜驱车赶往覃县,半路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汽车换了两块假造的车牌,这年头满世界都是监控,必须小心从事才行。

李虎的家在覃县城关镇开发区,是一栋自建的三层农村别墅,外面一圈砖头砌的围墙,墙头上插着锋利的玻璃碴,,大铁门森严无比,院子里养着两头六亲不认的藏獒,防的就是有人寻仇。

李老板的生意做的大,摊子铺的开,最近经济不景气,砸了上千万开的高档酒楼门可罗雀,洗浴中心也没什么客人,眼瞅着偏门越来越难捞,李虎准备进军本县房地产业,拿地,盖楼,赚大钱。

房地产是个吃钱的行当,李虎这点身家不大够,银行贷款也只能解决一部分问题,正瞌睡有人送枕头,他的情妇王娟的老公挂了,据说留下小四千万的抚恤金,把这笔钱拿到手,存到县农行抵押担保,找张行长操作一下,能再贷出三千万来,基本上拿地就够了。

李虎的小算盘打得漂亮,事情进展的也算顺利,等外乡人走了之后,王娟的起诉书就递到了县法院,争儿子抚养权是其一,争抚恤金是其二,法院上下都打点过了,再说这案子简单明了不复杂,胜诉把握极大,就是把小伟抢来的过程稍微费点事,李虎派了十几车人才把秦庄人镇住。

今夜月朗星稀,李虎和兄弟们喝了一场大酒,让司机开车把自己送回别墅,开启电动大铁门,宝马X5驶入,李虎下了车,脚步有些发飘,扶着墙上楼。

“哥,没事吧?”司机兼保镖问道。

“没事,刚子,你回去吧,挺晚的,别让弟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