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人, 陛下以为如何?”

战湛从寒非邪冷酷的手段中回神, 下意识地回答道:“好,当然好。”

朱晚道:“御医出身宁家,我想,还要通知宁家一声。”

“嗯。”寒非邪道,“此事交由你去办吧。”

“是。”本来朱晚身为白梦山的人,不应该插手寒家事,但寒非邪既然把事情交给他,就说明寒家以后与白梦山会同属一体。朱晚一心壮大白梦山,自然乐意。

寒非愚丹田被废之事很快传遍了车队上下。

宁秋水暗暗叫苦,怕得罪寒、蓝两家,送了不少补药过来。

云雾衣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寒云飞自从蓝月眉死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消息虽然递了进去,他依然没有出门的意思,也不知是何想法。

真正心痛的蓝太章。一天之内,他失去了女儿,外孙又前途尽毁,对他打击不小,幸好有蓝巍和蓝隽远在旁劝慰,虽对寒非邪和白梦山产生隔阂,对战湛倒是一如既往。

此事只是迁都路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被诸人抛诸脑后。

旋城早收到战湛登基的消息,城主率城中文武官员徒步一里相迎。为了展示亲和力,战湛也从法拉利身上下来,与百官们一起徒步进城。

城中百姓得知的消息,翘首以盼。

战湛穿着云雾衣匆匆缝制的龙袍,英姿飒爽,走在外形千奇百怪的百官之中如鹤立鸡群,十分显眼,令百姓们一见倾心,两旁欢呼声不绝。

战湛暗道:幸好让朱晚和寒霸他们坐马车藏起来,不然效果一定没有这么好。

他们来的匆忙,行宫还没有打扫完毕,只能腾出一半,但战湛身边的亲信官员不多,已经十分够用。经由此事,腾云帝国后来的皇帝出行,都只带少数官员,以示节俭。当然,那时候的战湛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还给后世皇帝起到了榜样作用。

晚上,城主设宴,宴请战湛一行。

寒非邪嫌闹,只叫朱晚和孔妍姿代表出席。同样缺席的还有寒云飞和寒非愚。

战湛也不想去,却碍于身份不得不敷衍一番。他端着杯子,一边和其他人套近乎,一边在心里抱怨:没想到当了皇帝还要应酬,这皇帝当得忒辛苦了。幸好喝酒的事全让蓝隽远和朱晚顶了,他杯子里的酒压根就没动过。

宴会到半夜才散。

战湛回到行宫,发现法拉利抖着翅膀在外面来回踱步。

“这么晚还不睡?”

法拉利道:“要粗发了!”

战湛道:“啊?大半夜的,粗发,不,出发去哪儿啊?吃宵夜?早说啊,我给你带来。”

“不四,去麒麟四家。”法拉利扭了扭脖子。

战湛没听明白,只好去找寒非邪。寒非邪正指挥寒家的人启程,在场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很久没见的人。“骆英?你怎么来了?”

骆英抬眸看他,换别人做这个动作一定是普普通通的一眼,可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