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而她, 居然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这是怎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

“放开。”霄白皱眉了, 心还在跳,她不喜欢。

裴狐狸的眼里闪过一缕冷厉,或许还有揶揄。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在她小小的反抗后变得有些失控了。他的吻本来是蜻蜓点水,不知为何,忽然燎原。

其实,要把一个本来就有些迷蒙的人拐到床上其实只需要三个步骤。一,吻她,二,对她说:“过来。”,三,把该有的善念道德人伦统统暂时忘记,只是吻她,用心解平时不敢解的衣扣,解不开,用牙齿。

“狐狸……”霄白的心在挣扎,最后把心一横,把越来越不规矩的狐狸往上一扯,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不动了。

“你……”裴狐狸惊讶的声音。

“……”

霄白就当自个儿是个鸵鸟,死死拽着狐狸不抬头。

……

“霄白。”狐狸在她头上低低笑了。

“唔……”她一抬头就被吻上了。

“你自找的,呵。”狐狸的笑带了几分轻喘。

结果,结果呢?

一直到很久以后,霄白还是没想通的是,归楚这人,怎么就那么会挑时候呢?

房间里有些热,狐狸的眼带了迷蒙,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也许他还会继续迷蒙下去。可结果是——

“裴兄可安好?”不用说,归楚的声音。

……

……

一瞬间,霄白僵了,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裴狐狸眼里的……杀气,不,是死魂之气,随着他的视线,阴森无比地射向归楚敲门的方向。那一刻,她几乎以为他不是个被软禁的,而是个软禁人的……

“裴兄?”归楚不知死活。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半晌,裴狐狸看了一眼还在僵持状态的霄白,皱着眉头把刚才解了一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扯了回去,扣上扣子,又把她翻了个身,检查了一边领口衣襟有没有漏下的地方,然后在她呆滞的目光中扣上了自己的扣子,满脸的阴郁。

“进来。”他冷道。

霄白替他捏了一把汗,他知不知道,他让进来的是这三日阁的主人啊……虽然平时没有一点阁主的样子,但……

吱嘎,门被推开了,归楚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眼光落在床上的景致上,带了几分暧昧之色。霄白顿时脸红得想撞墙了,哪里知道裴狐狸压根没什么羞耻概念,他一派“你是擅闯者”的主人架子,从从容容地下了床,冷眼看着归楚。

归楚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裴兄。”

裴言卿冷笑,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望向床上的视线。归楚顿时无话可说,只是偷偷递了个眼神给霄白。霄白顿时无语问苍天:不是我——

被软禁的裴某人没有阶下囚该有的自觉,霄白在一边替他着急,却也无济于事。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裴某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