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今夜, 在他长大的地方,他将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了他最爱的女人。

她甚至闭着眼都能想象出那悲恸的画面,一个12岁的男孩浑身沾了恶心的汽油,朝着那个恶魔用自己的命做出最惨烈的威逼。

“他付出了代价。”

这是岑莳对那个人仅有的语言,在那之后他发现了那个恶魔的秘密,潘多拉的魔盒被他敲开,他找到了无数被束缚的灵魂。

最终那个恶魔以娈童的罪名被逮捕。

岑莳嘴角微斜,露出散漫的冷笑:“知道我为什么会卸人胳膊吗?就是在Thomas身上练出来的,我不会打他让他留下任何痕迹,但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他痛不欲生。”

他眼里的光逐渐凄凉,变得涣散起来,声音飘渺地说:“我不算是个好人。”

苏一灿将岑莳抱进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发,坚定而温柔地对他说:“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在狼圈里做羊,不如做只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人类也无法幸免。

正义,公平,那是强者才有资格判定的,你只是在努力做个强者。”

月影笼在他们身上,泛着淡淡的光华,岑莳感受着面前女人的温度,心脏被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他可以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温顺纯良,可依然无法掩盖内心韬略的野心,他长期生活在一个矛盾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你可以这样做,没有错,你只是在努力做个强者,你不是在干坏事。

这是他第一次将□□裸的自己呈现在另一个人面前,她没有嫌弃他,没有质疑他,没有厌恶他,而是将他抱得更紧。

岑莳俯身亲吻着她的唇,他似乎已经不太会用语言表达此时溢满心脏的情绪,只能用最温柔的方式告诉她,她在他的生命中有多么重要。

他们在老房子里聊天,□□做的事情,一直到夜已深,她优美的长腿搭在床沿边,人被岑莳折腾到了地毯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躺在岑莳的胸口,他捉住她的手对她说:“等你回去后,我转给你一笔钱,你在你工作的附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房子,我们置个家吧。”

苏一灿有些诧异地睁开眼:“你哪来那么多钱?”

岑莳握着她的手轻轻捏着告诉她:“那次给你五十万后,我还留了些,跟朋友合搞东西这几年稍微赚了点,要是不够的话,你先贷点款,我慢慢还。”

苏一灿说了他一句:“你还在上学,那么急干嘛?”

岑莳将她的手捉到唇边吻了下,淡笑道:“挺急的,以前听江崇说中国人结婚得有房,有房才能有家,我明年就回去了,总不能让你再租房了,姐,这件事你听我的。”

苏一灿靠在他怀中没再说什么,在美国的那几天,岑莳带她去了他长大的地方,带她见了他从小到大的兄弟,让她见识了他平时上课生活的状态,短短几天的时间,苏一灿觉得对他的了解好像比之前几年都突飞猛进。

那次机场分别,岑莳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双琥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