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释雪感受着手心里温岁脸颊柔软温热的触感,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从温岁柔软的唇角处略过,语气轻了些许:“世子不好奇朕和国师说了什么么?”

温岁一顿,问:“陛下与国师说了什么?是有关臣的吗?”

江释雪道:“国师让朕不能对你动歪心思,你看,他冤枉朕,朕若是不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他恐怕都要将朕当成昏君。”

温岁:“……”

他不知道说什么,江释雪垂眸看他,唇角的微笑有几分耐人寻味,他道:“不过世子对朕这般赤诚,朕也有些心软。”

温岁感觉到些许不妙,还未说话,就看见江释雪的脸低了下来,他含住了温岁的嘴唇,只一下,便退开了些许,声音略微沙哑了几分,“朕愿意给世子一份恩典。”

说罢,不顾温岁瞪大的眼睛,重新吻了上去。

温岁着急起来,想推开江释雪,却发现他力气极大,不仅没推开江释雪,反而自己被压倒在柔软的毯子上,双手也被控制在头顶之上。

可以推开他的哦,江释雪想,只要他愿意暴露自己的软肋,他就可以推开他。

但显然,温岁不敢。

江释雪便肆意地挑开了他的衣襟,很快,温岁就像一只翻着白肚皮的青蛙,显得十分窘迫无助,“陛下……陛下!”

被江释雪弄得有几分红肿的嘴唇吐出了惊慌失措的声音,“等等,陛下!”

江释雪的脑袋从他的胸膛前抬起,略有些疑惑地看他,“怎么了?世子不喜欢吗?”

温岁还未说话,江释雪便自己否定道:“上次你明明很喜欢。”

温岁慌道:“……在外面,不好!有损国威!”

江释雪顿了一下,道:“那世子要随朕进宫么?”

温岁迟疑了,在江释雪要低头之际,连忙道:“要要要!臣想随陛下进宫!”

进宫后,就由不得江释雪了。

江释雪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沉吟片刻,道:“没想到世子如此贪心,也罢,朕给了世子恩典,世子就好好娶妻生子罢。”

温岁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意思,大为吃惊,拿睡他当赏赐恩典?这这这,这真是渣攻啊?

江释雪又低下头去,轻声道:“不过,还有两刻钟。”

第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第二次可是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发生的,进了皇宫大门后,温岁整个人都恍惚了。

他瞥一眼江释雪神清气爽的脸,有些说不出的怀疑,怀疑什么恩典都是废话,他就是想睡他。

这就糟心了。

温岁双手交握在一起,试图将那份麻意羞耻压下去,但终究都是徒劳。

直到下了马车,温岁依然一片恍惚。

江释雪倒是依然衣冠楚楚,上车前是什么样子,下车后依然是什么样子,他心情似乎不错,对温岁微微一笑,道:“世子,陪朕用午膳罢。”

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