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说,但温岁还是陷入了长久的贤者时间。

这次江释雪没有再找他,反而又给温府送了一些补品和金银玉玩。

温岁对这些倒是没有太大的需求,主要前任皇帝还在的时候他用丹药的名义收了很多金银珠宝,也不是因为贪,而是他觉得将积分花在他们身上真的白瞎,毕竟是自己的劳动所得,所以他也需要收取费用,省的那些王孙贵族觉得找他求丹药很容易——因为他要价很贵,更多的是凭心情来收取,所以他的小金库其实很多,说不准比江释雪还要富有。

不过江释雪要给,他自然也是照单全收,谁都不会嫌钱少的。

让他舒服的一点是,江释雪没有再找他,这给了两人一个相对舒缓的空间。

虽然江释雪没有找他,但是两人也会在社交平台上聊几句,约着来打几把游戏。

打游戏的时候也都没有开麦,非常默契的没有再提那次有些意外的初次。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后,天气隐隐有些转凉,窗外的叶子也都黄了大半,两人交流才逐渐变多,但是依旧没见面。

这一天,有人递了一封信过来,温岁一看,是沈岚的信,约他出门吃饭的。他反应过来,自己冷落了这位好友有一段时间了,连忙换衣服赴约。

然而人到了沈岚定好的包间,却不见沈岚,而是另一个熟悉的人,温岁一看,吃惊地喊道:“怀王?!”

江盛此时竟和之前看着没有太多区别,人依然俊美,脸色也红润,似乎没遭受太多的挫折,但那眼神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比起从前的温和更多了几分凝沉深邃,他看见温岁,道:“温弟。”

温岁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俩,还有一个侍从,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将门带上,显然是有备而来。

温岁倒是没有很紧张,他坐了下来,问:“怀王近来可好?”

这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自己不应当说这话,不过江盛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淡淡的说:“自然不错。”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说话了,只是盯着温岁看。

温岁耐心不够,直接问:“怀王如今找我,可是有事?”

江盛道:“一个月前,江释雪将你唤进皇宫,可有此事?”

温岁对他的来意已经有所猜测,但又不是很确信,因此懵懂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怎么了?”

江盛心道他一直表现的心机不深的模样,应当是很好拿捏的,但是……若是心机不深,又怎会得了江释雪的青眼,以男子之身留宿皇帝寝宫?

江盛问:“温弟可还见过国师?”

温岁摇摇头,“自那次以后……国师也消失了。”

江盛道:“温弟知道我之前的事吧?”

温岁道:“你是说谋……那个的事情吗?”

江盛道:“温弟觉得我是谋逆吗?”

温岁窥着江盛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说:“应当是吧?”

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