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骂道:“打得就是你个狗日地,既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还要带兵围攻王府。莫非想造反不成?”

护卫统领大喊道:“不是不是。是造访不是造反,我们是护卫我家公子前来造访的。”

周围兵丁一片哄笑。秦树昂嗤笑道:“你家公子好大的谱啊……”

护卫统领点头如捣蒜道:“我家公子架子是大了些。”没等他松口气,秦树昂突然提高声调道:“胡说,你们分明就是……”

护卫统领心中一紧,暗道,他们却是要撕破脸皮了。

谁成想,校尉大人接下来却道:“不放心荆州府的治安,瞧不起咱们镇南军地本事!”

护卫统领松口气道:“校尉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镇南军两个月平定南方,乃是第一等的强军。”不等那混账军官再问,他赶紧解释道:“其实他们是来……”一时想不起什么理由,四处扫视一番,见一地的杯盘狼藉,福至心灵道:“他们是来野炊的……”

被他这一定性,凶残无比地打砸抢变成了促进友谊的集体野炊,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自然烟消云散,最终被校尉大人勒令将草坪打扫干净,并罚款五百两了事。

而大厅里的文三公子,被黄召和若兰越来越刁钻地问题搞得理屈辞穷,面红耳赤,实在无法继续扮演大尾巴狼,便想拍桌子撕破面皮,结果被赶过来的护卫统领捂着嘴巴拖到一边,这般如此的说了一番,文三公子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面皮由红转青,由青转紫

一口鲜血吐出来。可他地心理素质比公良羽要强些,自己并没有说明来意,也不算丢了面皮,心里顿时好过多了。装模作样地感谢一番,便带着前来郊游野炊地两千护卫,狼狈不堪的回了荆州府。

热情送到门口地若兰、黄召和马侃,长舒一口气,心道,幸亏来了个二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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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有惊无险,绵里藏针的度过,胥千山那里可就难过了。

等他带着家兵赶到望江楼,预料中的三方人只来了一个薛乃营,另外两方中,徐昶说是外出访友去了,别人做不得主。而镇南军则被人先行一步搬走了,即使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暗自感叹一声时不与我,收拾下心情,胥千山开门见山问道:“薛大人,晚辈知道您是王爷的近人,请您给个准信,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薛乃营一脸担忧道:“王爷特别注意行军的隐蔽性,即便下官也不知道他的行军路线,更别提如何联系了。”顿了顿,又补充道:“上次联系还是二十天前,王爷在襄阳府的时候呢。”

听他如是说,胥千山面色沉寂下来。心中呐喊道:难道你就这么死了吗?不可能,你是何等的雄才大略,将世间豪门**于鼓掌之间,将天下苍生摆布于方寸之上。你这种人不可能被杀死,除了苍天没有谁能带走你的性命!

若是你死了,南方还有未来吗?若是你没死,相信你会为我们胥家平反的。想到这里,胥千山温和的脸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