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山南当巡抚。怕您老一直都不会问我的名字吧。’面上一副小媳妇见婆婆的表情道:“回王爷的话,卑职姓赵,贱名格言。”

秦雷点头笑道:“格言啊,这名字真不错,谁给你起的?”

“家父。”赵格言轻声答道。

秦雷挠挠头,笑道:“本来孤打算把这吏部衙门砸了的。”赵格言心中抽搐道:什么人呀。

说着拍拍赵格言的桌子道:“不过既然是自己人,那就饶了你们吧。”语毕,便开始在那桌子上四处翻找起来。

赵格言小声问道:“王爷。您找什么?”

“找点空白的吏部文书。”秦雷头也不抬道。

“您找那个作甚?又没有什么用处。”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赵格言还是乖乖地给秦雷拿出一摞蓝色封皮的空白吏部文书。

秦雷大喜道:“快,把这些文书上盖上印,以后你不在这里了,想盖也不成了。”

赵格言嘴角**一下,艰难道:“下官就是在这。也不能随便在空白文书上用印啊。”怕秦雷怪罪。还小声解释道:“任免官员的权利都在丞相府,我们吏部也就是个跑腿的。”

秦雷大感扫兴。闷声问道:“全国那么多官员,难道一个小小的知府都要日理万机的丞相大人任命吗?”

赵格言松口气道:“五品以下官员敝部还是可以任免的。”

秦雷笑道:“孤以个人信誉向你保证,只要几个知府的空缺,这总可以吧。”

赵格言叹口气,轻声道:“趁着尚书大人不在,下官还是可以操作地。”说着拱手道:“下官日后山南为官,还请王爷照应

秦雷笑眯眯点头道:“好说好说。”其实他本来是想大闹一番地,却无奈现,十二个时辰内接连殴打当朝尚书和东宫太子,造成的影响实在恶劣:所有官员,无论大小,见了自己就腿软舌头短。他又没有唱独角戏的爱好,只能郁郁的压抑住心里的邪火,把力气留着蹂躏那群宗亲。

半个时辰后,秦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吏部衙门,送他出来地赵侍郎轻轻活动着右手腕子,暗自苦笑道:“这下子南方是水泼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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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吏部的事情,又去看了看仍在昏迷中地公车商书,吩咐管家好生伺候,等他稍好点,便赶紧返回襄阳,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话也是对自己说的,秦雷现只要在中都,就有无数乱七八糟的事情缠着,让自己喘不动气。*书院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强到让人不敢惹的地步。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增强实力——回到京山营,组建子弟兵,就这么简单。

深秋日短,马车飞驰到丰埠码头时,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了。

见王爷跳下马车,候在码头上地一人赶紧迎上来,竟是许久不见的侯辛。

一见侯辛,秦雷便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孤以为怎么也得入了冬。”说着上前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