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愉快的时光总是让人期待。”秦雷从床上弹起, 怪腔怪调道。

自从上个月秦玄造访后, 他心里就一直憋着火,若不是老太后的懿旨,怕是在京里就要动手收拾这些家伙了。此时,连蒙带骗,把这些家伙诳出京里几十里地,隆郡王地简单粗暴终于要原形毕露了。

一刻钟后,船队靠近一处***通明的渡口,这里是小清河离京后地第一渡,位于京山营的正东偏北八十里左右。但那是地图上地直线距离,若要走6上,还要多行二十多里。

此时的渡口早已被一队队的黑甲骑兵封锁,三个头领模样的站在码头上往船来的方向张望,左边一个一身黑甲,精明强悍,乃是秦雷地侍卫副统领许田;右边一个年青地校尉,面皮白净,神情呆滞,却是已经困得不行的伯赏赛阳。

中间一个穿着便衣,年纪四十许,身材魁梧、长须飘飘,要比许田更有大将风度,竟然是前太子卫将军皇甫战文。他做了那种大不韪地事情,哪里还敢在京里待下去。嘱咐弟兄们休要断了训练,来年太子卫一解散,就在隆威郡王那里聚,便带着几百亲信手下,匆匆离开了京都,在这艾家渡等待。

他不知道秦雷会怎样安排自己,虽然这位王爷信誓旦旦会带给自己和皇甫家无上的荣耀,他也相信了,但事到临头,心中总免不了有些惴惴。

船队靠了岸,中间一艘船上升起了王旗,三人赶紧迎上去,肃立在船板边,恭候王爷的大驾。

不一会儿,秦雷便出现在船舷边,三人轰然行礼。在军里甲冑于身不便伏跪,是以秦雷干

营中的跪礼,用军礼代替。

笑眯眯的与众人还礼,秦雷大步走下船来,拍着皇甫战文的肩膀,大笑道:“战文能来助我,孤真是不胜欣慰啊。”

皇甫战文垂恭声道:“敢不誓死效力。”

秦雷呵呵笑道:“咱们路上再谈,现在先跟孤一道收拾那些兔崽子去。”

皇甫战文顿时想起这位爷当年收拾太子卫时的情形,不由轻笑道:“又有好戏看了。”

秦雷轻笑一声,转又皱眉道:“这些人比那时的太子卫更渣,”想了想,形容道:“如果当年太子卫算是兵痞的话,这些家伙只能算是地痞。”后面跟着的一众手下不禁莞尔。

几十艘船上的宗亲们,被各自船上的黑衣卫通知道:‘目的地到了,王爷已经在岸上备好大餐,请诸位下船享用。’

听到这个消息,宗亲们爆出一阵阵欢呼,人们欣喜想道:‘看吧,这就是抗议的力量。*书院’待船一停稳,众人便争先恐后的想要往下涌。

却被各自船上的黑衣卫带着子弟兵拦下了。每人一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小牌牌,又在花名册上登记下来,这才放他们下船。

“这是干啥用的?”**着脖子上精致地铜牌,宗亲们议论纷纷道:“九五二七?这是啥意思?”终于忍不住向放牌牌的黑衣卫打听。

黑衣卫假笑道:“作用多着呢。比如说用餐的时候。没有这个牌牌就没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