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拍拍秦顼的肩膀。朗声道:“小顼子好好比,争取拿个全师第一,给咱们九五二队长脸。” 几个正在收拾床铺地同袍听了,便跟着大声起哄,就连平日少言寡语的秦俅也开口道:“我看行。”

他们不是瞎起哄,秦顼虽然低调,但日常表现极其优秀,多次受到表扬嘉奖,平日成绩高达二十七分,这成绩应该是稳居前三地。

秦顼挠挠头,轻言慢语道:“我应该能拿到八十五分左右,连卓越都算不上,怎么可能拿第

这时熄灯哨响了,胡队长吹熄了屋里的油灯,轻声笑道:“前五名没问题,至于最后的名次,看临阵挥了。”秦顼轻轻嗯了一声道:“知道了。”便轻手轻脚爬上床睡觉去了。熄灯后不准讲话走动,这是规矩,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更没人敢违反。

一阵鸡飞狗跳后,楼里安静了下来,劳累了一天的兵士们很快进入梦乡,除了连绵低沉的鼾声,以及值夜军官在门外缓步走动的声音,再没有什么动静。

大概过了个把时辰,秦顼突然内急,赶紧披上袄,从床上下来,小跑到茅厕解手,又一路小跑回来,上床时却现,下铺的秦俅眨巴着一双小眼睛,在欲言又止的望向自己。

秦顼双手一撑,上床钻进被窝,这才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睡不着。”秦球球可怜兮兮道:“是俺拖累你,只要有俺,集体项目成绩都不好。”

秦顼轻笑道:“大伙可怪过你?”

秦俅摇头道:“大伙人好。”

秦顼仰面看向房顶,小声道:“屁,俺们知道,你能达到一般水准以上,靠的是比别人多吃许多倍的苦,一直都被你激励着,哪能怪你啊。”

秦俅脸上这才轻松一下,喃喃道:“可俺还是紧张,万一要是不合格怎么办?”

秦顼轻声道:“不会地,只要正常挥,合格是没问题,快睡吧。”秦俅放心的点点头,小声道:“好吧。”

秦顼安静地躺在被窝里。不一会儿,下铺的鼾声便起来了,看来秦球球的失眠已经痊愈了。

但秦顼反而睡不着了,大睁着眼睛望向房顶,这两个月来地一幕一幕在眼前闪过,每一次受到表扬、每一次受到惩罚、每次一坚持不下去、每次一突破极限,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让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他很庆幸能得到这次机会,浑浑噩噩十九年。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如此优秀。虽然吃过很多苦,但能知道自己奋斗的意义。看到自身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觉得很值。相信很多人都这样认为吧……

第二天。新兵考核轰轰烈烈的开始了,秦雷在杨文宇几个地陪同下,挨个测试场地转了一圈,便将巡视地任务交给了杨文宇,他则带着石敢匆匆赶回设在山腰上的高级讲堂,今天是国子监地学生们过来上课的日子。

到了青砖灰瓦地讲堂外,便看到一溜联络司的大车停在门口,这是接送太学生们的专车。石敢眼尖,指着当间一辆样式稍有不同的道:“这是官车,怕是哪个京里的官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