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样。收起弓弩。举起比对方更长也更尖锐地长槊。轰然冲入敌军阵中。白刃战开始了!

高冲击中地黑甲骑兵地铁槊。只要击实对方。便会出一声短促却沉重地败甲声。以及对方痛苦地闷哼声。齐军士兵来不及呻吟。便被秦军铁槊挑飞了一片!

裹挟着巨大地冲击力。黑甲骑兵如虎入羊群一般。势不可挡地冲入十数丈。刺死挑飞齐军不计其数。直到阻力越来越大。度越来越慢。这才扔掉不利近战地长槊。换上厚背地马刀。与对方展开了埋身肉搏战!

勇猛地黑甲骑兵们挥起沉重而锋利地长刀。不断往敌军身上砍劈。每一下都能造成一道可怖地伤口。彻底报销一个敌军。他们只一个劲儿地奋勇杀敌。却丝毫不理会敌人斩在自己身上地刀枪。这并不是说他们那引以为傲地盔甲。可以抵挡住敌人地长矛。事实上。在埋身肉搏中。那些锋利地长矛可以捅破任何盔甲。给黑甲骑兵们造成无法医治地创伤。

然而黑甲骑兵们是如此地悍勇。他们在以强大地忍耐力。承受这常人难以忍受地伤痛。全神贯注于杀敌前进。前进杀敌!直到鲜血流干。心脏停止跳动。还仍然保持着向前冲锋地姿势。

这就是血不流干。死战不休!

但困兽犹斗的齐军,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悬崖边上,他们爆出来的力量绝对不可小觑,给黑甲骑兵造成了很大地损伤……

当双方陷入埋身战后,战况便比先前惨烈得多——刀剑在空气中交击擦出灼人地火花,粉碎的甲片向四周激散开去,四处迸射地血浆染红了战士的衣甲,也将脚下的土地浸软泡松,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溪……

濒死的战士与断腿的战马跪卧在地上哀鸣,无一逃脱被双方人马践踏致死的命运……被斩落的头颅带着匹练般的血流,划过凄厉的弧线滚落到激战中的人马脚下,然后便像蹴鞠般被踢来踢去,直到被什么人一脚踏碎,或被踏进泥浆中……

有些士兵被斩去半边脑袋,身子还没有倒下,便溢出豆花般的纯白脑浆;有些被开膛破肚的士兵,双目呆滞的盯着从肚子里冒出来的一串串肠子,还裹卷着带血的内脏,甚至试图徒劳地将它们挤塞回去……这一幕幕可怕的场景。直让人绝望的抓狂。

急骤地战鼓声、苍凉的号角声在战场上空盘旋,与尖厉悲壮的士兵惨叫声、高吭拖长的战马嘶鸣声一道,共同奏响了一曲奔向死亡的乐章……

在付出半数折损的代价后,两个黑甲骑兵团终于感到压力骤减、面前豁然开朗,他们终于穿透了敌人异常厚实地军阵。近一万精锐骑兵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王爷所说的敌军崩溃地段

当这最艰巨、牺牲也最大的任务完成后。事情便简单起来。随后跟进的骑兵团两两组队,沿着同袍开辟的道路,继续扩大齐军阵型的缺口。秦军现在所遇到的阻力就小了很多,竟全程保持着冲锋姿态,肆意的砍杀着失去阵型地齐军,而己方遭受的损失,在绝对可以接受的范畴内。

在遭受秦军铁骑第三波蹂躏后,齐军地阵容已经豁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