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门,不仅讨不到好,说不定还会被人倒打一耙。

李氏仔细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只是,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去。想到这里,她看向了周氏,问道:“刚刚你是听谁说的,一会儿咱们带着她一起去。”

周氏立马道:“听大伯娘说的,不止她,村里有好几个人都在说。”

听到王氏的名字,李氏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说:“好,一会儿叫上她们,去李家村理论理论。”

柳棠溪一听是大房那位,立马觉得这事儿不靠谱。这些时日,她也听说了不少大房那几位的作风。想必以大房那边的性子,在关键时刻绝不会帮她们。

“娘,您觉得大伯娘会向着咱们吗?”柳棠溪问出来李氏的顾虑。

李氏抿了抿唇,说:“就算她不向着咱们,不还有旁人吗?咱们不叫上她就是了。”

柳棠溪道:“娘,且不说她们愿不愿意跟咱们去,就算是愿意跟咱们去,当面去跟他们对质,可他们仍旧可以说自己没说过。不仅如此,还能反过来说咱们诬陷。毕竟,那位可是个秀才。”

听到三儿媳的分析,李氏气得拍了拍大腿,说:“老三也是秀才,咱们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柳棠溪察觉到李氏态度有些松动了,连忙抱住了她的胳膊,细声细语说:“娘,其实这事儿已经过去许久了,儿媳听说,如今外头很少有人再提及我的身世问题。不仅如此,大家还在羡慕娘呢,说我会刺绣、又识字,都觉得我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是不是呀,二嫂?”

周氏听柳棠溪这般说,点了点头,说:“的确是这样,这几天我出去大家都在夸你,跟之前完全不同。”

“是吧?若是咱们此时再提起来,反倒是勾起来大家的回忆,有人再次借此来说我。”

一听这话,李氏脸色立马变了,担忧地看向了柳棠溪,说:“真的会这样吗?”

柳棠溪知道,李氏今日不会再去了,所以,笑着说:“娘,您想想,咱们十里八村就李秀才和相公两个秀才,咱们两家要是闹起来了,肯定在附近就传遍了。别人定要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一问,李秀才那边再一编排,不就被人知道了么。”

听卫寒舟的言语之间,李秀才并不是个君子,未必做不出来抹黑他们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李氏有些后怕,说:“哎,还好你劝住娘了,娘差点就害了你。”

柳棠溪笑着说:“怎么会,娘和两位嫂嫂是想帮我。错就错在那些乱嚼舌根的人,跟娘无关。”

李氏也明白这个道理,可说到底还是觉得生气。

“哎,那李秀才也是读书人,他们家的人怎么这个样子啊?”

张氏也在一旁叹气:“是啊,就算三弟没看中她家叶子,也没必要这般在背后说三弟妹。”

周氏撇了撇嘴,说:“他们家人就是坏,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

说着,周氏开始吧啦吧啦说起来李秀才家的事情:“那个叶子也是个爱慕虚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