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晕车症状可减轻了?” 柳棠溪顺口问了一句。

郎中没回答。

徐公公笑着说:“多谢夫人关心,王爷和郡主都已无碍。”

“嗯。”

诊完脉,徐公公就带着人离开了。

而他们留下的,除了一大包药材,还有银子、首饰和几匹贵重的布料。

柳棠溪曾婉拒,可那公公只是微笑,也不多说话,如此这般,到让人不知该如何说了。

等公公走后,柳棠溪问:“会不会,太过贵重了?”

他们虽然喝了带毒的茶水,但也没中太深的毒,也就是受了点惊吓罢了。而且,她顶多是给郡主和王爷做了一顿饭,这谢仪是不是太多了。

卫寒舟垂了垂眸,道:“收着吧。”

他想,若非娘子,那位谨王和郡主如今怕是……

恐怕不仅谨王和郡主,他也难逃一劫。

想到这里,卫寒舟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柳棠溪。

柳棠溪正盯着面前的东西瞧着,琢磨了一下,看了卫寒舟一眼,小声问:“这不会还包括封口费了吧?”

“封口费”这个词委实新鲜,卫寒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过,他倒是觉得这个词很是贴切。

瞧着卫寒舟的反应,柳棠溪觉得自己猜对了,小声嘟囔:“这种事儿有什么好说的,我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咱们跟他们同行。毕竟,万一那背后想要刺杀他的人反过来找咱们怎么办?”

嘟囔了几句之后,柳棠溪就想去给卫寒舟熬药了。

陈婆子连忙接了过去。

柳棠溪还想跟过去,被卫寒舟制止了。

“娘子再这般,陈婶儿怕是觉得自己无用,要被赶出去了。”

柳棠溪一下子就明白了卫寒舟的意思。

她平时亲力亲为惯了,如今这样,还真是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柳棠溪突然想起来刚刚一直没解决的一个问题,继续问了起来:“等下,你别转移话题,那日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卫寒舟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等进了堂屋,柳棠溪见他还是不说,叫住了他:“喂,卫寒舟,你再不说我就生气了。”

如今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了,她熟悉的也就只有卫寒舟一个。要是卫寒舟再不理她,她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我真生气了!”

卫寒舟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柳棠溪,微微叹气。

接着,两个人坐在了椅子上,卫寒舟用他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干巴巴地讲起来那日发生的事情。

“太子说……”

“表情!注意表情!太子当时说这话时表情肯定没这么冷吧?”

卫寒舟:“……”

“三皇子说……”

“你确定三皇子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一丝得意吗?”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

柳棠溪连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