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觉像白纸一样简单,刀一般年轻而傲慢,可对这个世界为所欲为。

“当时并不知道是不是孤单。” 温择叙坦诚回答。

郁清转脸:“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温择叙把手放到风衣口袋里,缓缓说:“我出国的时候刚大学毕业,二十二岁。宝宝,我也有过二十二岁。”

“你的二十二岁和我的应该不一样吧。”郁清问。

温择叙:“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我还没结婚。”

郁清笑盈盈的:“你这人真幽默。”

“温择叙。”

身后的郁清突然叫他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她便扑到他背上,双手环住他脖子,温择叙自然地伸手把她背好。

“你会伤心难过吗?”郁清靠着他肩膀问。

温择叙放缓回家的步伐:“会的,我刚上任时,在一次政治辩论的翻译犯了错,虽然当时被领导快速纠正,我还是很自责,因为一旦说出来,将会酿成一些麻烦的事,可能会影响到国.家立场,甚至会影响和别国的外交关系。”

“回来后,我在公园坐了好久,对自己的专业产生了怀疑。”

温择叙忽然停下来,郁清动了下:“你怎么不说了?”

“听这些,会不会觉得我也就一般,没有想象中的厉害?”温择叙问。

“温择叙,你在我这里还有包袱啊?”郁清笑,“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你也是我心里最最好的温择叙。”

温择叙:“接着我和上级申请读研的事,后面的两年多时间里,奔波在工作和学习中。”

没想到温择叙读研的契机是这个,郁清忽然好心疼二十二岁的温择叙,原来他说在这个年纪,他的纠结不比她少,是真的,不是为了哄她说的好话。

“后来呢?”郁清追问。

温择叙:“后来好很多,在外交工作上游刃有余许多。”

郁清夸赞:“温择叙就是温择叙,一直超级优秀!”

温择叙收下她的夸赞。

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个中年妇年,她忽然惊讶地oh了一声,好一会儿才用英语问温择叙是不是他本人。

“邻居安娜。”温择叙在郁清耳边解释,接着和安娜聊起来。

安娜主动和郁清打招呼,甚至用上不标准的中文说你好,能感受得出是乐观的性子,郁清被带动也多说了几句,英语口语不算特别好,勉强能交流,旁边的温择叙也会帮忙翻译。

安娜一直感叹:“没想到你结婚了,当初你回国,我和我丈夫就猜测你是结婚了。”

“是的,当时回国后我就和我妻子结婚了。”温择叙手搭在郁清的肩膀,带她融入氛围里。

安娜:“你的妻子真的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华国女人。”

面对安娜的夸奖,郁清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点头说谢谢。

安娜情绪激动,临走前邀请邀请他们去家里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