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闻遇见阮念以前,怎么说也是作息几乎苛求的规律,雷打不动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运动,然而婚后绝大部分时间都为她打破了。

就比如吃烧烤这天又是。

念及第二天也是个周末,梁西闻便也全都依着阮念去了。

一大杯扎啤下肚,阮念整个人半醒不醒——脑子晕的,可是又异常清醒,一点都不困。

于是她坐在院子里,搂着梁西闻说话,话题琐碎,一会又看着梁西闻收拾桌子,她想去帮忙,梁西闻也愿意让她有点儿参与感,就让她把盘子放进厨房的水池里。

阮念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梁西闻睇她一眼,“这回喝酒不困了?”

“鲜啤又不是啤酒,”阮念说,“轻飘飘的,但不困。”

这么三两个盘子,梁西闻也懒得开洗碗机,于是戴上手套洗洗刷刷。

阮念又黏在他身后问他,“梁西闻,明天不上班,我们等会出门走走好不好?”

“好,想去哪儿?”

“开车带上十一行吗?”阮念想了想,“你好像没喝酒吧?”

这家里总得有个清醒点的人,梁西闻自知酒量极差,怕自己喝了也睡过去,晚上阮念不舒服起不来,所以到底还是一口没碰,阮念倒准备的妥帖,给他拿了一罐旺仔牛奶。

“没喝,别太远了,”梁西闻说,“不然你在车上要睡着了。”

“不会的,我们去散散心,环山路行吗?”

“那行。”梁西闻刷好盘子,关了水龙头摘下手套,他回身问她,“真没不高兴?说实话。”

“算不上吧,就是心里有点儿闷,我觉得散散心应该会好点。”阮念说,“不然才晚上七点钟……睡觉又好早。电影昨天看过了……”

“所以我们今天开车出门兜风。”梁西闻拍拍她的腰,“去穿个外套,我们出门兜风好了。”

阮念想晚上可能会冷,就去套了一条运动裤,披了一件儿运动外套——她其实也没有这类的衣服,是那会梁西闻想带她去晨跑,特意给她买的,结果买回来也没穿几回。

阮念下了楼,梁西闻已经给十一戴好了项圈,梁西闻也随意换了一件冲锋衣和运动裤,站在那儿也有种浑然天成的优绰,见她下来,梁西闻便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拉开门口斗柜的抽屉。

“挑一个?”梁西闻问她。

里面放着十几把车钥匙,梁西闻问她,“想坐哪辆车?”

“我还以为你只开那一辆车,”阮念在里面挑挑也分不出哪辆是哪辆,于是凭直觉选了一辆跑车,“能兜风吗?”

“能。”梁西闻拎起车钥匙,“走,这车停在西郊车库里了,没在家门口停着。”

阮念开心的牵着梁西闻的手跟他出去,这会西郊也没多少人,十一啪嗒啪嗒跟在两人身旁,走两步停停等等。

这还是阮念头一回来西郊的停车场,上下三层,梁西闻对车也不怎么热衷,就一辆常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