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竖旗,能保得命在便是他们命不该绝。”

古鼎真人点了点头,“也好,便如此处置吧。” 转又道:“神秀。你说有事,到底是甚么?”

提到正事,邓钧面容一肃,解道:“指地封神一事,原先我也略微想过,只是那时情势还不分明,我剑宗自家积累也嫌不够。是以未作深思;今日恰有群仙上门,灵光一动将此事言明,却真建了功下来,笼得十位散修高人领了神职。除此之外,却有那雷音寺摩罗陀与宝树庵络迦也曾现身,虽未曾如众人一般愿与咱们同舟一共,但以我观之,却也都动了心思。他俩借口征求同门计议,这时已然回转。我想,五行宗与雷音寺、宝树庵同列正教十派,当有不浅交情,这时赶去说服拉拢,倒十有**能成事。”

和光真人点头言道:“神秀机变无双。化干戈为玉帛,结下许多援手,于脱劫大有助益。只是要我等去说服那雷音寺与宝树庵,想得却轻巧了些”,正教十派之中,那两家持佛祖菩提道统,行那佛门经义,看似与人伪善模样,实则心思藏得最深,极为不好说话。早年主持外务,我倒与雷音寺极为主事的大和尚相熟些,此番便走上一趟,能不能成却难说了。”

邓钧笑道:“和光师叔想得差了;这事说来直指生死吉凶,本也无关交情深浅。师叔出门走上一趟,只需让那些和尚见得五行宗真个与我剑宗共应大劫,他们自会去猜测原时和尚们心生以师叔之能尚且愿与剑宗结力,必然猜是我剑宗有了万全的渡劫倚仗,这便够了。”

和光真人闻言恍然,自嘲一句:“贫道专于炼法,于这人心上的功夫,倒是生疏了。神秀所言不差”他转望灵应一眼,“师妹,既如此,那宝树庵便由你走上一趟吧。”

灵应点头应了,赞许地看了邸钧一眼,言道:“我家瘦石、寒泉若有神秀这般心计,也早就有所建树了。不揣人心,又怎见得天心?青锄好福气。”

古鼎真人对自家女婿亦是分外满意,这会压住喜色不彰,只言道:“既如此,和光师弟与灵应师妹便走上一趟吧。去了就回,渡厄神舟还需咱们炼造圆满。”

待那二人应言而去,古鼎真人捏个法诀,神舟从袖中钻出,变作丈许大陈于邸钧眼前。

见得五层船楼之中,五尊至宝元神齐同望来,邸钧生出一种剑悬头顶的惊悚之感,好在他心知古鼎不会对自家不利,于是只出言赞道:“这神舟真个厉害,单只往一眼去,都刺痛眸子哩。”

古鼎真人也不接话,转是问了一句:“神秀,你有未学到先天五气之法?”

闻听这么一问,邓钧一怔,心道:“自是知甚深。可这法子却是动了手脚从那道根、道器等人身上挖出的,又岂能对人讲出?我这岳父恐怕是问青锁师姐有未有向我传授此法吧”

边如此想着,他摇了摇头,口中道:“先天五气之法乃是五行宗镇教**,我虽仰慕,却不动动心要学;且我自家所习亦是无上法门,日久功深自能脱除万般狂桔,无需凯觎别家法门。”古鼎真人点了点头,挥手打出一片五色神光,内中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