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带走沈若微,至于骆总的感情生活,我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他特意加重了‘不感兴趣’这四个字。

骆霆抬眸冷凝着靳城,那双黑色的双眸中,不带丝毫温度,就像住着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

桌对面的靳城却跟他成了鲜明对比,狭长的凤眸里是一片温润的笑意,抬起手轻轻推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嘴角还挂着儒雅和善的微笑。

“靳总执意要带着沈若微离开?”骆霆身上穿着手工精致的黑色西装,下身配着黑色的西装裤,一身黑色的西装显得禁欲又冷漠,笔直的坐在靳城的对面,沉声询问道。

“我觉得我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靳城坐在软椅上,仍旧一脸微笑,这一次的目标不言而喻。

他也是铁定了心,一定要带着沈若微从这里离开。

骆霆冷下脸,不再说话。

坐在他对面的靳城,慢慢坐直了身子,一只手抚摸着有温度的杯壁,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点了点被骆霆压在手底下的黄色文件袋,“我劝骆总还是仔细观看的好,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骆总再来找我,那我可是不认了。”

骆霆低头瞥了一眼文件袋,依旧没有说话。

走到这一步,靳城既然敢这么说,那就代表着,手下的文件袋中,一定是已经准备好的东西。

“不过我还是劝骆总,做事情不要做的太绝了,沈若微是怎样的人,想必比起来我,骆总这位枕边人,应该更清楚不过的了。”靳城依旧是保持着儒雅的笑容,金丝边框眼镜在阳光下,折射出别样的光芒。

骆霆听闻,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对沈若微的厌恶,“做事情太绝了?我不认为,不过靳总有一句话还真的是说对了,我还真的是比靳总要了解她,沈若微这个女人,堪比臭水沟里面的老鼠,靳总如此帮她,恐怕以后可是要后悔,她的眼里,也只有权贵和钱。”

“权贵和钱?”靳城咦了一声,接着做出疑惑的模样,询问道,“若是为了权贵和钱,那沈若微不应该把你们的关系闹得人尽皆知,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三年来,大家都以为骆总还是单身,未婚状态,若是为了钱也不应该,毕竟她可是连区区三千万都拿不出手,别说三千万了,恐怕是三百万都拿不出手吧。”

靳城说完,骆霆便沉默下来,依旧是面无表情,没有对他的话做出过多的反应。

靳城观察着骆霆脸上的神情,手指轻抬,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话锋一转,话语中的笑意已经褪去了三分,“这件事我们暂且不提,这都是你们的家事,我这个外人也实在是不方便参与,我这一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将我的股东带走,沈若微是我们公司的股东,所以我这一次必须要带着她离开,若是骆家不肯的话……”

说到这里,他拉长了语调,话语里的味道尽是威胁。

骆霆微微昂起下巴,“不肯,靳总想怎么样?”

“这一次我正好带了财经和娱乐八卦里的知名记者过来,就在热河市的另外一件酒店下榻,都整装待发的准备大干一场呢。”靳城的脸上仍然挂着斯文的笑容,威胁的话语说的风轻云淡,“如果骆家非要扣留我们易天集团的股东,那我会在热河召开记者招待会,到时候,会提起来骆总您对外隐婚的事实,对您的非法拘禁我司股东的所作所为提出诉讼。我觉得,到那个时候,要回来我的人,应该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的人?

这三个字让骆霆心中有些不舒服,眉头一皱,将不适彻底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