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庞克族的仆从走过来

“不用了, 我自己还能够走!”费兰蒂尔愤愤的站起身, 巴斯德的态度让他感到很愤怒,谁都看得出来,他说不舒服只是一种表达不满的方式,可惜他的这种方式,很明显让巴斯德自动忽略了,自己如此苦心积虑,帮助庞克族一举登上黑森林第一族的宝座,得到的回报,难道仅仅是这样的态度?

随着他的离开,族长们也开始显得更加无所顾忌起来,,不管怎么说,现在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土生土长的黑森林人,而这个黑袍人明显是一个外人,

黑森林能够dúlì存在数百年,对外的排斥xìng一向都是很明显的,否则也不会成为萨兰德人口中极度危险恐怖的地方,只是看着庞克巴斯德对此人很看重的份上,

各族的族长面子上还算尊重,但那也仅仅是面子上而已,,在他们传统挑剔的目光里,这个黑袍就是一个不祥的征兆,甚至私底下有人称呼他为“不详的乌鸦””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如果不是巴斯德族长收容他,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流浪呢!?”一名喝醉酒的族长,语调激动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不过是个外人而已!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另外一名族长附和道,因为一直穿着黑袍,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摸样,联想到白rì让三千苏克族猎骑兵全军覆没的埋伏,就是出自此人的手笔,各族的族长对于此人一向都是畏惧大于喜欢,看见他最后隐入远处人群略显孤零的身影,脸上显露出来的神sè,更多的是一种不屑,”干杯,为了胜利!“到处都是醉意熏熏的喊叫声,握着酒杯四处游走的军官,醉的在地上流着哈喇子的士兵,与这些热闹气氛完全无法融入的,就是费兰蒂尔那身黑sè的长袍,他行走在军营间,四周是人声鼎沸,他却感到无比的孤单,虽然整个营地灯光通明,但士兵们都故意忽略了他的存在,

这主要是他那身带有浓重神秘感和不详感的黑袍上,总是给人一种难以明确的感觉,就像一层看不见的迷雾,笼罩在这个神秘的黑袍身上,所有人都在下意识的躲避他”真是可笑,在外面我是不祥的人,在黑森林,我还是不祥的人!难道先知的血脉已经沦落到如此境地了吗“费兰蒂尔嘴角露出一缕苦笑,他孤独的身影伫立在营地的一角,端著酒杯,无声的注视著欢庆的人群,目光中流露出寂寞。没有人和他交谈。所有的黑森林人都jǐng惕地和他保持距离,目光中流露戒备。

偶尔有些爱吵闹的醉鬼接近想跟这个陌生的家伙攀谈,一看到他身黑sè的长袍,马上停住了脚步,仿佛见到鬼一样匆匆转身。喧闹的人群、美食、音乐、美酒、……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是个不属于他的世界。

这是胜利者们的欢庆,而他,则是属于失败。在这些人的言谈里,无论怎样表白你的忠诚,你都不..””属于黑森林。

“很热闹吧,是吗?”

一个身影从旁边的yīn影中走过来,向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是你!“费兰蒂尔脸sè微微错愕,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