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带着一种**裸**的家伙,最早以贩卖布匹起家,然后是海贸,有手段,也有独到的眼光,好几次都精准的把握住帝国商业发展的黄金期,一跃成为帝国内足以列入前二十的豪商之列,听说这个家伙生意越做越大,最近又在西北地区购置了大片的棉田,销售的棉布倾销西北八个城市,甚至大有掩没西南区的气势,

跟他交谈的一个长相瘦高的中年贵族,加百利,西南区负责棉布方面的大鳄,靠在约翰艾德左边的是个短发中年男子,嘴里叼着一根雪烟,透着一股彪悍的味道,看见司杜汉的目光望向这边,警觉的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有所忌讳,司杜汉认识他,亚伯龙,西南区博隆城地下势力亚龙会的头目,据说是约翰艾德下面最凶残的一条狗,

感觉到司杜汉的目光,坐在偏远地带,有着同等地位,穿着一件普通灰暗色调礼服的胖子,突然对着司杜汉苦闷一笑,那意思似乎是在说,我也没有恶意,完全是被抓丁抓来的,甚至远远的行了一个象征性的手礼,

司杜汉面色恢复如常态,他知道这个家伙最近在西南区考察市场,似乎准备将棉布生意在西南区打开销路,能够将这样的角色信手掂来,像一颗棋子一样丢在这里,还郁闷的连屁都不敢放,缩头缩脑的模样就像被摸了脑袋的乌龟,除了哪一位还有谁!不是敌人就好,司杜汉内心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好奇,今天的变化已经让他感到目不暇接,

他在找寻那名从马车上下来的中年人,那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角啊,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背景,竟然能够让皇帝陛下安排这样的出场礼,西南和西北区两大地区的负责人做铺垫,陛下的这步棋剑指何处啊?

人未到,已经力压全场,在这座大厅内安排了约翰艾德这样不输于费若的庞然大物,难怪就算是费若这样的凶犬,此刻也像是进山的猎犬猛然碰上了占山为王摸屁股的山熊,懵了,连咆哮的牙齿都不敢露出来,

” 司杜汉阁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费若家太欺人太甚了!“

二十七家的齐齐在司杜汉面前大声哭诉费若家的骄横跋扈,让司杜汉寻找的目光不得不无奈收回,他在静静等候,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内心想着陛下的那颗落子什么时候才会露出来,真心有点期待

” 费若,有合理的解释吗,如果没有,按照商业联盟的执事法令,我只能将废除提议提交执事会!听完苦主们陈诉,司杜汉装模作样的询问另外一边苦着脸的费若,

“没有解释。因为这件事根本就与我费若没有关系,我无法对他人的污蔑做出解释!所以,要想要解释就请拿出证据来!”

费若身体挺直,屁股稳稳坐在椅子上,一脸咬牙切齿,手指在桌子下面紧紧握成拳头,目光炯炯看向二十七家苦主,就像被逼入绝巷和恶狗,要想吃狗肉也要看你有没有承受咬掉一块肉的勇气,

当天的事情。他大致已经从三个女儿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杀人,捕人,但是干净利落的令人发指的程度,是军队的手法,事后学院方的强力掩护,都在表明这些动手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