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姐姐, ”琼恩摇头,“同样地词,在不同的时候,和不同的人说。那是有不同意思的。我如果说追求她。那意思应该就是说我喜欢她,把她看得比别人都重要。独一无二——至少是带有这样的意味在其中。但实际上……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但你可以说是啊,”珊嘉说,“女孩子本来就是应该要哄的。别告诉我说,你从来没骗过女孩子。”

“骗过,”琼恩低声说,“而且骗过很多,但她是不一样的,我没办法骗她,不想对她说谎。”

“不想骗她,那就坦白承认啊。你还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但你也喜欢她,问她愿不愿意接受——这么说不行么?”

“……姐姐,别取笑我啦,”琼恩叹气,“我如果说这种话,算是侮辱她呢,还是在嘲笑自己呢。”

珊嘉一笑,没有再继续追究,“艾弥薇去了阿格拉隆?”她转移了话题。

“嗯。”

“生你地气了?”

“呃,应该不是吧,”琼恩有些不太确定地说,“她说有事……”

“很急的事情?迫在眉睫,分秒必争?”

“那倒也不至于,龙狂的发作毕竟还有几个月呢。”

“那她为什么不再等两天,至少等你的生日过了再走呢?”珊嘉轻声说,“好像也没有为你准备生日礼物吧。或者,她忘了?”

“姐姐!”

琼恩的口气有些埋怨,珊嘉冷笑了一声,“怎么,不高兴了?”她反问,“你在外面到处勾引女孩子,做了那么多让人生气的事情,有没有考虑过姐姐地感受?如今回到家来,姐姐说几句,你就受不了了?”

“……对不起。”

“算啦,”珊嘉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情呢。”

“嗯。”

琼恩躺下来,将姐姐抱在怀中,珊嘉枕在他的臂弯里,脸贴着弟弟的xiōn了,小弟,”她闭着眼睛,仿佛低声呢喃,口齿有些不太清楚,“你这次出门,遇到过的最危险的局面,是哪一次?”

“最危险的局面?”

琼恩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一年多来四处奔bō,要说危险确实遭遇了不少,生死悬于一线的情形都有好几次。例如在瓜理德斯城,进攻第四家族的时候,一路危险重重。其间中了对方巫师地一记暗夜抚mō,要不是有影火在,估计当场就挂了;在伊卡沙城的时候,罗丝以伊莉雅为容器圣者降临,险些被拖进她地深坑魔网里去;在深渊断域镇地时候,遇上萨马斯特,老巫妖抓了梅菲斯做人质。琼恩设计反击,侥幸得手。也算是九死一生。如此种种,可以列举一堆出来,但所有的这些,似乎都还算不上“最”危险。

“最危险地局面,应该是在阿斯卡特拉那次吧,”琼恩说,“当时我和维康尼亚抓了那个苏伦牧师。结果被艾弥薇堵在门口……姐姐你别笑话,我现在想起来,背后都还隐隐冒冷汗,心有余悸。”

“那次啊,”珊嘉含含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