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对自己的“隐藏谋士”深信不疑。。

当然, 这一次五皇子成了最大的得利者, 太子也收获匪浅,起码在重新打群众基础,也就三皇子颗粒无收,隐隐还失了一些先机。

最该被议论的廷狱反而被忽视了。

“这一局有点意思,也不知是谁下的。”钟元下了朝,在路上这样想,但又忽然皱眉,叹息。

“竟是连我也这样了?国家大事,引以为党争,习以为常.....还真是不妙的征兆。”

他心情低落,上了马车,放下帘子的时候通过缝隙看到那严松骑马而去。

这位廷尉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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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言士郎肯定动了齐家,而许青珂是动了格局,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谁动了章云,动了廷狱,乍一看是冲突恶化,但无关贪污案本身过程,反而加速加剧,如今功劳全数归于许青珂身上....”

“是许青珂?”

“不像是,不动章云,章云也分不去她的功劳,毕竟君上肯定有人留在通州观察,她没有必要为了这么点好处得罪如日中天的廷狱。廷狱就是君上的脸面,得罪它就是得罪君上.....你没见今日君上的反应吗?”

似乎.....隐晦不明,深沉了些。

最重要的是——他没提及被禁门在家的言士郎,一个字儿都没有。

而此时,宫廷之中,蜀王明明已经下了谕令,让五皇子带着卫队动身,但在宫中依旧衡量这次通州的事情。

“你说这章云是谁杀的?言士郎,还是许青珂?”

他问的是枫阳侯府侯爷景霄,后者是军侯,一贯是蜀王的心腹。

“君上,我跟言士郎一向不和,您问我,我肯定是要说他这人不好的。”

这人嗓子很沙哑,有种低沉的性感,其人也是俊美不凡,哪怕已经上了年纪,却依旧十分迷人。

当然了,他这番随便的言语堪称无礼了,但并未惹怒蜀王,反而让蜀王无奈一笑,“我可是认真问你。”

“那我还是只能回答是言士郎。”景霄喝了酒,淡淡道:“一家上百人,还不包括护卫,半天光景要杀光,还不发出大动静,至少需要五十人精干小队,许青珂没有根基,哪来那么大的力量驱使这样强大的小队。若是有,或者她也有谋略要对付通州那些人,其实有更好更美妙的法子,她又不蠢,犯不着这般,还要搭上杀死廷狱章云.....这本就不合理。”

蜀王点头,“寡人也是这么想的,那许青珂定然无辜。”

景霄颔首:“君上英明。”

景霄走后,蜀王看着许青珂送上来的奏折,“言士郎....言士郎!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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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许青珂远在通州,看了章云的尸体,对于廷狱之人那怀疑敌意的目光不置可否,在阿青跟赵娘子怀疑的时候,她的判断跟别人对她的判断差不多。

不至于。

言士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