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定远县这一届有名有姓的考生不出五指,你是其中之一,你的名字我还是听说的。”

许青珂指尖瞧着桌面,“刚刚你说对了,你我都出自寒门,寒门寒门,不外乎穷,既然如此穷,何必选这最好最贵的茶楼,且毫不迟疑,不外呼两种原因,一,你十分看中我,想竭力结交,不惜花这一笔钱,但说来也好笑,五年这么长的时间,我自认还不够优秀到让人听闻一下就钦佩得五体投地,所以你必有所图。这所图就是第二种原因。”

顿了下,许青珂指尖指着对面墙壁。

“这包厢隔音不太好吧,你刚刚嗓门不轻,若是隔壁包厢那些人听到我许青珂大言不惭要当榜首,还仇恨富家子弟,而且又没有什么依仗,必然不喜,群起而攻之,日后我在这定远县必然举步维艰。”

牛庆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过来了,大怒,但应成安依旧不慌,只是盯着许青珂淡淡道:“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如果我真要害你,应该在考试之前....”

“考试之前谁会这么闲来喝茶吃饭,你肯,他们也不肯。”

应成安脸色有些阴沉下来。

许青珂似笑非笑:“考生五人,只有你一人出身最差,一向受人排挤,要改善这种情况并不难,只要拉上一个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就行了,比如我就很合适。”

应成安沉默良久,才轻笑了下,“你可真聪明,可未必能知道一切。”

许青珂瞧了他一眼,起身,牛庆也跟着起来,只是瞪了瞪应成安。

两人推门出去了,应成安转头看着,却发觉到许青珂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转身去了隔壁,敲门。

里面有些会躁动,但过了一会,门打开,许青珂看着在座的好几个富家子弟,也都是同届的考生。

年纪大大小小嘛,都在二十上下。

这是一个最血气方刚也心性不定的年纪。

“李申。”许青珂瞧着在座的李申,后者本来还算镇定,但听到许青珂陡然喊他,终究还是难掩心虚——他总觉得许青珂好像早知他在这里一样。

“下次要雇人耍这种把戏,别定在茶楼这种地方,甜点虽精,但并不充饥,大中午的,不是谁都如我这般有耐心陪你玩儿的。”

的确,大中午的饭点,约人在茶楼喝茶吃甜点,文雅是文雅了,就是有点做作。

许青珂是闲得慌才陪玩,但也仅此而已。

其余富家子来回看看李申,再看看许青珂,怎会不知道自己被李申设计了。

总归心里有些不舒服,因此看李申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

李申闻言先是被看破伎俩后心虚,但马上恼怒,冷哼:“平常都说我李申傲慢自大,我看许青珂你也差不了哪里去。”

许青珂瞥了他一眼,“当然不比你差,你是想想而已,而我的确是要当案首的。”

她说完就好心拉上门,啪嗒,关上了包厢内包括李申在内所有人惊愕的脸。

这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