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接触了。

但是, 他全程都盯着, 他们没有身体接触。

听了渡边先生的话,酒井医生心里一动,“渡边先生,你也做个身体检查吧。”

渡边先生猛的抬头,身体僵住了,他不会也中招了吧?

索索发抖中。

“你说,在没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光靠空气传播,会染病吗?或者是中毒?”

酒井医生很镇定,“理论上是成立的,细菌可以透过空气传播,但是,在那种场合,只能是无差别攻击。”

渡边先生听懂了,但,心里更慌了,肿么回事?“就是说,要么一起中招,要么都没事?”

酒井医生耐着性子解释,“也不是这么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打个比方,一群人都淋了雨,但有的会感冒,有的就没事。”

不听这个还行,一听更混乱了,渡边先生只能先检查自己的身体,一颗心悬在空中,七上八下的。

等检查报告出来时,渡边先生怔怔的坐在病床边,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

藤原一夫幽幽的醒来,睁眼看到的就是好友渡边,心中感动,“渡边君,辛苦你了。”

渡边先生提心吊胆的看着他,“你好点了吗?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不疼……”藤原一夫刚说了几个字,熟悉的剧痛袭来,“啊。”

渡边先生眼前一阵发黑,“医生,快来,病人又开始发作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藤原一夫困难的向他伸出手,“渡边君……那颗白色的药丸在我公文包里……”

他说的极为艰难,一口气都喘不上来,说的断断续续,仿若快要死的病人。

渡边赶紧找出那颗药丸,但犹豫了,“渡边君,你再考虑一下,安忆情太狡猾,这药说不定有问题。”

藤原一夫疼的浑身疼,四肢控制不住的抽搐。

他顾不了别的,一把抢过药丸吞下去。

都这样了,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还别说,熬过了最痛苦的半小时,他缓过来了。

不再是难以忍受的剧疼,而是一抽一抽的,还能忍一忍。

他的心却更绝望了,是安忆情搞的鬼!

那颗黑色的药丸根本不是解药!

那这颗白的,也不是什么解药。

他闭了闭眼,半响后,幽幽的声音响起,“去把安忆情找来,告诉她,协议一切照旧,就在医院里把所有的转让手续办妥了。”

协议有一定的法律效力,但如果执意反悔的话,也拿他没办法。

每国的法律不一样,有些能用,有些不能用。

而安忆情如果强行照协议行事,只能收到一成左右。

转让手续就不一样了,直接搞定,没有半点后遗症。

但问题是,转让手续很麻烦,需要各方配合。

渡边先生想起安忆情那双黑棱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