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都不用我们反复提醒,有的事说一遍就记得了,红星教他的知识,喜欢的就学得很快。”

哪像以前,说什么都容易忘记,他们看得难受,他自己也似乎觉得愧疚自卑,让人心疼。

陈玉娇点点头,“那就好,慢慢来,婶子也别急,照这恢复速度,差不多也快了。”

“到时候婶子就享福了,两个儿子孝顺又懂事,别人盼都盼不来的。”

“是啊。”

展婶子听了点头,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似乎有些痛快,“做人还是要凭良心点,当初害红兵撞到脑子的那个人,仗着是厂里领导的亲戚,不要脸欺负我们家,前段时间我听人说才知道,他好像得了什么大病,治不好了,儿子媳妇都不愿意给他花钱,也算是遭了报应。”

其实她没说的是,那人就是个变态,当年就喜欢占厂里员工孩子的便宜,一开始没人发现不对劲,还是后来有孩子说自己屁股疼,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红兵当时应该发现那人不对劲儿,才处处躲着,也是他们没注意,才让那人逮着机会把红兵放到高处,想吓唬他。

陈玉娇点头,这事她倒是认同,“就像巷子前头那肖家儿子,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阿臣昨天还跟我说,说肖家儿子好像惹出了什么麻烦,被人关到局子里去了。”

还听说赵家闺女跑去找红星,想求他帮忙捞人,但没找到红星,于是便跑到俞锡臣单位门口等着,想问他展红星在哪儿。

也不知道俞锡臣今天有没有跟展红星说,不过她觉得赵家闺女有些过分,别人还好,肖家儿子当初害惨了展红星,居然还想求他救人。

那展红星当初受苦的时候她怎么不求肖家儿子高抬贵手?确定不是过来膈应人的?

她觉得,就算红星还喜欢她也不会答应的,更何况展红星如今恐怕根本就不喜欢她了,别忘了,当初她还私底下占红兵便宜呢。

展家婶子听了沉思,“这我倒是没听说过,搬过来这么久,几乎跟那边都断了。”

随即摇了摇头,“他们过得怎么样我们家已经不在乎了,但当初的那些伤害还是忘不了,我现在还是恨肖家,恨肖磊,他当初把我红星害得那么惨,这仇我一辈子都会记着。”

“我也有讨厌的人,也不想原谅他们,干嘛要委屈自己,我就不想做个大度的人。”

“是啊,人有时候还是要为自己活着,不用管别人怎么说。”

“嗯。”

……

陈玉娇出月子的时候,刚好快要临近期末了,俞锡臣准备趁着过年那几天去趟北方看望大堂兄他们一家,陈玉娇刚生孩子没多久,受不了远途,就打算自己带着孩子在这边过年。

大不了到时候带点菜去展家吃顿饭。

陈妈是陈玉娇放假后两天过来的,一月初,乡下这会儿刚好农忙结束,便带着一大包东西过来了。

没准备待几天,就是想给他们两口子送点吃的过来,知道他们今年不回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