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的很疼,她这么皮实的人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从前年开始,妈妈就教过她怎么使用卫生棉,还经常往她书包口袋里放两片备着。

前两天洗了书包,她忘了放,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祁肃。”想到生理卫生课上的知识,她捂着肚子问:“你遗精了吗?”

老师说女孩子来月经,男孩子遗精就是开始长大的标志,要从小朋友成长为一个大朋友了。

“……”祁肃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见她眼神坦荡,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要害羞呀,这是正常生理现象,要以平常心对待。”夏夏用妈妈的话教导他:“你要注意卫生噢。”

“……”

见她分心和自己说话时脸色好了一些,祁肃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轻微地“嗯”了声。

耳根有些烫,他神色不变,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放在课桌上。

握着笔的手指清瘦修长,教室里很安静,除了窗外风吹竹叶的唰唰声,就剩笔尖划过纸页的窸窣。

教学楼下栽了一丛金丝竹,竹影在窗外摇晃,夏夏盯着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挪到祁肃身上。

他还是和最初一样,除了她和阿至,就不跟其他人亲近,和谁说话都是不冷不热的语气。

夏夏刚想说什么,感觉下腹涌出一股温热,她又叹了口气,趴回桌上。

为什么长大的第一步会这么难受呀。

祁肃视线落在作业上,余光却不经意扫过她。看到她像只虾米一样痛苦地蜷缩,笔尖微滞,在作业本上洇出一点墨迹。

阿至没有让她等太久,提回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她:“裙子也换一下。”

夏夏打开纸袋一看,除了一包彩色的棉花糖,还有一条白色的裙子,和她身上的款式差不多。

另外就是卫生棉。

她先撕开棉花糖透明袋的包装,拿了一个塞到阿至嘴边,眼眸水汪汪的:“谢谢崽崽~”

阿至弯了弯眼眸,咬下棉花糖,甜丝丝的。

夏夏又递了个给祁肃,见他吃了,自己才美滋滋地吃了一个,感觉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

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把棉花糖留在课桌上,随后提着纸袋去厕所。

阿至看了眼写作业的祁肃,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把姐姐椅子上的红色痕迹擦干净,又用干净的纸把这些用过的纸包好,扔到垃圾桶里。

折返回来,他坐到椅子上,把她的书整理好收到书包里。

夏夏在厕所把内裤和裙子都换掉,又垫上卫生棉。

本来想在水龙头这儿洗一下裙子的,想起妈妈说来了月经不要碰冷水,她略微思索,又用裙子卷着内裤放到纸袋里拎出去。

见她回来了,两个男孩同时起身。

夏夏没有骑单车过来,因为要载她,自己的书包放在车筐里,她的书包搁在祁肃自行车前面的框里。

“袋子给我。”阿至嗓音温润,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