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是摄政王一直不为所动谁也不帮还暗中平衡打压两位皇子的势力。最后两位皇子对摄政王反而颇为不满不约而同在皇帝面前拆摄政王地台。三人为虎众口铄金再英明的皇帝在面对亲生儿子和一个外姓臣子之时也会产生疑惑权衡不复当年的信任。

今非昔比十几年前南朝皇帝可以放出大权让摄政王号令全**队挥军北上后方也大力支持。现在皇帝却总是存了顾忌唯恐摄政王学卢存义那样生了二心不敢完全放权。监军后勤处处制肘让摄政王每行一步都格外艰辛大军推进自然缓慢。

冒牌卢存义建议如果大家害怕摄政王存有后招不妨留下一部分军队不渡江前后照应。

新帝和叶墨本来也不是完全放心将后方交到卢存义手里就分出了五十万大军沿途驻扎从原来地边境到楚江北岸十里就设一处营盘相互守望算是给北**队留下的退路。

实际上这样地安排虽然暂时少了后顾之忧却让大军过于分散消弱了进攻地锐气。这一点冒牌卢存义却不点破。就算北国将帅有人看出来也十有九成不会反对毕竟远征南朝多留退路相对更稳妥。

剩下七十万大军新帝御驾在中部前后都是精锐护卫。直等到由崔华率领的十万先锋军顺利渡江后大部队才开始渡江。

七十万大军不是小数目卢存义占领了三个大渡口集合了附近所有船只也需要十几天地时间才能将大部队全部运送过江。其实如果楚江帮的人可以合作渡江度会提高数倍。但是楚江帮帮主誓死效忠南朝在听闻卢存义叛国后就带着帮众南撤隐入碧云山中并且下令烧了帮内所有大船不惜自绝生计也要阻挡北**队渡江。

当然在冒牌卢存义的筹措之下渡江的事宜并没有因为楚江帮的不合作而搁置虽然缓慢但有序地稳步地推进。

五天前渡江的先锋军已经攻克了碧云山的一个要塞直等他们大军杀到增援扩大战果。

新帝脑子一热顾不得老将们的劝阻下令大军渡江后全南进渡口处只留少量护卫。再有就是依托沿江要塞的守兵对付防备附近小股南朝军队偷袭应该绰绰有余。

六月初六黄道吉日利于出行涉水。

天晴日朗江面无风。新帝带着叶墨等人登上一条结实的大船这船是冒牌卢存义“千辛万苦”从附近船厂搜罗而来特意命人整修了一番看起来非常气派让新帝喜笑颜开。

楚江南岸仿佛近在咫尺巍峨高耸的碧云山在新帝的眼中已经不再是难以逾越的屏障。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能够亲自踏上江北的土地甚至有望深入南朝腹地亲手实现一统的大业。他的心情激动得无法言语。

突然船上有人惊呼:“船底漏水了!”

惊呼声未落对岸就飞行来几条快船射出无数燃着火的箭。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去探讨究竟是有人凿穿船底还是船本身质量欠佳因为船舱上部已经起火袭击的快船近在咫尺无数黑衣人凭借钩锁跳上大船杀到眼前。

叶墨隐约意识到恐怕不是南朝人偷袭这么简单。要塞里有卢存义的军队驻扎监控方圆数十里江面6地有敌来犯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一种情况是早有人埋伏一种情况就是卢存义并非真的投降。要是前一种熬过一时还好说可是后一种情况将造成的恶果叶墨实在无法想象。

冲上大船的黑衣人各个武功高强其中一个剑法尤其出色连杀数名大内高手那架势分明是想取新帝性命。幸亏叶墨手脚利索应变迅袭击刚生的时候就抛开了君臣之义先一步撤向救援的船只。穿龙袍带金冠的新帝自然就成了吸引所有刺客的诱饵。

按照正常安排卢存义应该登上随后的船只渡过楚江。

叶墨乘救援的小船向北岸回撤的时候却哪里还看得见卢存义的影子?远远望去北岸已经乱作一团看旗号阵势应该是卢存义的部下突然动攻击打乱了沿江排列的北**队部署喊杀声比江面上更加激烈。

叶墨心底一凉立刻下令精锐护卫操船沿水流隐蔽行藏寻安全的地方偷偷上岸与尚未渡江滞留在北岸的北**队联系增派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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