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意思。”

谢蓟生莞尔,“是我的错,回头我给老元打声招呼。”

阮文眼睛一亮,“元哥是杭州人?”

“他媳妇是杭州人,那边也算熟悉。”

果然是有人好办事。

阮文笑了起来,“他在杭州吗?在的话我请他和嫂子吃饭。”

麻烦人办事,总得表示下才行。

谢蓟生顿了一下,“现在不在,那边宅子不着急,你明天也不用那么辛苦,回头我让老元找人把这宅子的地形图画下来,到时候你看着想怎么重建,我给你做一下规划。”

“你最近手痒了吗?建筑图纸也打算搞一下?”

阮文说完,忽的觉得哪里不对。

小谢同志这一番话,最后似乎把落脚点放在了他自己身上。

这样的话术……

阮文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谢蓟生很是坦然,“嗯,办完事早点回来。”

他平日里和阮文都难得一见,结果大老远的去杭州,还要请老元他们吃饭,谢蓟生的确有点不是滋味。

阮文轻笑起来,“小谢同志你幼稚不幼稚?”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这生硬的话题转移,让阮文溢出一阵笑声。

招待所的人忍不住看了眼,年轻的女同志笑靥如花,有点像是夏日炎炎里的莲花,红莲夭夭,清丽动人。

电话费是单独结算的,阮文付了钱上楼去。

她的确得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坐火车是真折腾人,哪怕是躺在床上阮文都觉得床在不停的晃动。

睡得并不怎么安生。

……

刘娟再度看到阮文,她先一步把人拉过去说话。

“汪海民被开除了。”

阮文面露惊讶,这神色让刘娟瘪了瘪嘴,但到底没戳穿,“你要办过户手续是吧,高局吩咐了让我第一时间给阮文同志办好。”

“麻烦了。”阮文虽然有施压的意思,但并不打算八卦。

办好了手续,她就离开了公安局。

这一来一去,倒是让局里热闹了好一会儿,闲着没事的纷纷涌进户籍科热聊起来。

“我听说她还在读书,怎么忽然间来弄这废宅子了?”

“昨天高局和他媳妇吵架,我听了一耳朵,好像说是阮文要在这边建工厂,不过她那厂子生产的是什么东西?我也没记清楚叫什么。”

“卫生带。”

“什么卫生带,人家那叫卫生巾好吗?”刘娟瞪了一眼,“有这闲空聊八卦,倒不如给你家媳妇买包用用看。”

几个人被刘娟赶走了。

户籍科只剩下她一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调人过来。

不过阮文真要是在这边建厂的话……

刘娟觉得这倒是个好事。

建了工厂,这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