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你们演出怎么样?顺利吗?”秦羽荞摊开手掌, 给室友散瓜子,大伙儿就着瓜子唠起嗑来。

“今天演出挺顺利的,没出岔子,圆满完成任务!”

“宋团挺满意的,李团长看了也夸我们节目好。”谈及领导的认可,人人骄傲。

秦羽荞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自己演出前受伤临时换人,要是影响了这次汇演多过意不去啊。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说着说着,赵雪娟却有些遗憾,她是最盼着秦羽荞上去跳舞,人跳舞多好看啊,就是可惜脚伤了,“上回宋团还说李团长要看了这次汇演才定去京市的人选,你可倒好尽挑着写节骨眼受伤,沈月慧是出风头了,你是没看到她跳得是真好。”

说完最后一个字,赵雪娟又补充道,“不过在我心里,你才是跳得最好的。”

秦羽荞用手剥了瓜子壳,把瓜子芯塞她嘴里,“算你嘴甜!”

赵雪娟就比秦羽荞大一岁,平时经常以姐自居,不过大多数时候秦羽荞倒更像她姐,这人有个什么就爱往秦羽荞面前念叨,围着她转悠。

“哎,人家从小练舞的就是不一样,跳得确实好,我是比不了她。”虽说人不对付,可赵雪娟心里也清楚差距。

“你还难得夸她两句,娟儿,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黄春燕可是见过两人拌嘴的,沈月慧就是有点看不上半路出家的舞蹈演员,特别是农村出身的。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跳得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呗!这又做不了假。”

今天沈月慧念及总政文工团的领导在,那是卯足了劲来演出,表演效果自然很好。

“哎呀,我们娟儿长大了!”秦羽荞笑呵呵同黄春燕讲,一副欣慰的样子。

“秦羽荞,谁大谁小啊?你还装我姐呢,羞不羞你!”

赵雪娟说罢就要挠她痒痒肉,陈玉香忙扑过去阻止,嘴里嚷嚷着,“娟姐,你小心些别碰着荞荞姐的腿。”

秦羽荞坐在床上躲闪,嘴角的笑意散开,“还是玉香疼我!来,奖励你颗瓜子。”

大冬天的闹了一场,几人都差点闹出汗,身子倒是暖起来了。

赵雪娟下午和对象见了会儿,听人提到新来的三营长一时也说得兴起。

“我跟你们说,陈立军说了,他们新来的营长可本事了,打过不少仗,年纪轻轻就被提拔上去了...”临了,人还补充一句,“长得还俊,那个子可高了,比陈立军高两个头!估摸得有一米八几!”

“咔”

秦羽荞咬破瓜子壳,发表感想,“那不费布料嘛。”

一人一年一丈六尺布票,困难些的地儿一人一年可能才六尺,长得越高越费做衣裳的布。

“切,你懂什么啊!”赵雪娟白她一眼,嘟囔一句,“小屁孩,你懂什么,男人就得高高大大的才好看。”

“我妈上回来信呢,还特意叮嘱我,以后结婚别找太高的,说是村里有个姑娘和下乡知青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