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害羞得不行。

方荻花是过来人还有啥不知道的?

她招呼一声,俩崽儿立刻欢呼着迎接她了。

俩崽儿小小声,“奶,我娘看见爹了呢?”

方荻花就笑,进屋对林姝道:“在市里遇见的?他说没说啥时候回来?”

林姝就拿了纸条出来给她看。

俩崽儿:“哇,还有信?”

他们踮着脚急得够呛。

方荻花就坐小板凳上一起看。

俩崽儿看着信上亲亲甜宝儿盼崽儿激动得大眼睛都笑不见了。

两人轮流么么哒亲亲爹。

甜甜:“这和上一次的字一毛一样!”

盼盼立刻蹬蹬去爷奶屋的大木箱里拿陈燕明的信了。

俩崽儿隔三差五就要看信,方荻花都不锁大木箱了,反正钱都存起来了。

其他贵重物品放小木箱里锁着,藏到大衣柜里去了。

林姝:“……”

小丑就是我呗,大家都坚信这是陆绍棠的笔迹,就她不信。

方荻花笑道:“等回来估计得待俩月吧。”

俩崽儿激动得开始找衣服,要打扮自己,给爹一个最好的形象。

小孩子对时间没概念,你说过俩月或者过几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就是明天。

林姝:“……”不必这么隆重。

方荻花明白年轻小夫妻的情趣,所以压根儿没问林姝跟三儿见面说什么干啥了,看看纸条就行。

对她来说儿子活着就行,至于其他的并不太在意。

林姝松了口气,真的,要是公婆再问,她真得瞎编几句对话来糊弄他们了。

真是丢死人了。

接下来林姝哪里都没去,陆大嫂也全身心投入到秋收中去。

对于各大队生产队来说,一切事情都要让位于收庄稼种庄稼,所以春种夏收秋收秋种的那段时间,除非治丧没辙儿,其他不婚嫁、不起房,一切都要等到秋收结束再说。

壮劳力在地里忙活,小孩子也跟着捡掉落的粮食,老人则在场里看场、剥玉米、辫玉米穗或者晒棉花、晒玉米、用磙子给玉米脱粒,总之老人孩子都跟着忙活。

连带着陆老爹那里看病的社员也少了很多,只有不得已的重病患者才会继续找他扎针,其他能忍的都忍着参加劳动,等秋收完再说。

陆老爹就集中精力开始给医院做药膏。

他去闫大夫那里住些日子,要给做一批保和丸、三黄膏、紫草膏、止咳糖浆出来。

他做的三黄膏效果不错,且原材料易得成本低廉,医院打算大力推广。

这几天林姝也接了两单衣服,都是张四姑带来的客人。

林姝虽然不待见赵美凤,但是给张四姑做衣服却是用心的,不但合身且还修饰张四姑的几处身材短板。

她很体谅人家想穿新衣服的急切心情,说好中秋节前两天就给做好,到时候让赵美凤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