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子,你从哪儿将人拐回来的?”谢队长低吼一声,你这是要害死你自己还是害死我们全家人家,现在这个年代,男女大防,看得这么严,你这是要把咱们家逼上绝路呀。

万一谁一封信,直接捅破,说你乱搞男女关系,你这是八张嘴都说不清楚的事。

谢平安实在是没想到解决的方法,但也不敢全盘脱出,只得隐瞒一些事实,将一些重点抹了,再说,“娘,我今个不是叫华子给你带话吗?我今晚上山一趟,然后就遇到了她,山神说这是我命定的新娘,我就给带回来了。”

爹那儿扛不住,还是从娘这边入手。

“你个瓜娃子,好声说。”徐荷花一巴掌拍在谢平安的背上,一声闷哼从他的嘴里发出,徐娇娇忧心的盯着他看,果然,这俩人太凶了,默默的往后挪了一步,完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三人对峙,一人跑偏走神,看得出来,娇娇也是和谢平安一个性的,都带点逗。

“真的,娘,就是这样的。”谢平安插科打诨继续说道,牵徐娇娇的手也忘了放开。“刚上山我就去陷阱窝了,抓了两只山鸡,然后就是她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在我陷阱了里。”

对上谢父的眼神,谢平安的心咚咚的直跳,可面上确十分平静,张口就来的话,说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唯独这次特别一点而已。

不等谢父谢母发文,谢平安继续补充道:“我看她摔在我的陷阱里,就将人带了出来,谁知道她一醒就赖上我了,最重要的是她不记得事了,我能怎么办,我就只能将人带回来了。”

“哦,照你这么说,你还是见义勇为,无奈为之。”谢父点起自己的旱烟。不记得了,这倒是一件好事,这样这女子也不会说什么不利于我们谢家的事,反倒是我们谢家成了她的恩人。“那她怎么又是你对象了,你这可是诓人,咱们谢家可不兴有这种给自己脸上抹黑的人。”

见爹的态度有些缓和,他拉着徐娇娇靠近了一些,将人安置到凳子上坐着,安抚的摸了摸娇娇的脑袋,毛茸茸的。

谢父抽着烟没说话,谢母看得真切,我上几个月,跟你说那么几个,都是村里鼎鼎有名的能手,村里哪个不说好,就你一人看不上,说不急不急,现在又干巴巴的带个人回来,我看你这真是皮痒了。

“爹、娘,这不是你们从小教我的吗?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承担后果,我把她从陷阱里带出来,又是挨、又是抱的,我俩都有肌肤之亲了,她不是我对象,我未来媳妇,那我不就是流氓了吗?”

“爹,我可是根苗正红的贫农,可不兴犯流氓罪的,更不可能给家里抹黑,所以,我说她是我媳妇,没问题吧!”谢平安暗自得意,越是解释,越觉得自己的解释天衣无缝,果然实践出真知呀,不主动坦白,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么好解决。

“你说的也在理,可她能同意。”谢父瞥了一眼躲在谢平安身后的徐娇娇,小模小样,连个头都没抬,我也不奢求我家老五找个顶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