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但是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这么想着间,她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谁知道这时候,却听到一声门响。

她心中微动,轻攥起拳,不动声色地听着。

那人进来后,已经打瞌睡的侍女便忙迎了过去,她听着那声响,知道是永盛回来了。

他已经离家月余,如今倒是回来了。

而永盛进了房间后,并没有马上过来内室,而是先把手放在那铜丝罩上,铜丝罩下正燃烧着的炭火,他烤着手,一直到手上暖和了,他才过来床边。

叶天卉清楚地感觉,男人看似稳重的脚步声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迫。

之后,他停在了床前,低首看着她。

叶天卉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视线落在自己脸上的感觉,那视线仿佛有温度,所到之处,她脸上便泛起烫意。

如今已经重新做了夫妻,叶天卉并不是不知道男女事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觉得疼,觉得他太过伟岸,她并不能承受,不过后来慢慢好了,她也得了其中滋味。

她甚至开始羞耻地想,也许自己如今的烦闷,竟是因为春闺寂寞?

这么想着间,男人突然俯首下来,且越靠越近。

叶天卉呼吸微颤。

男性强烈的气息难以忽视,犹如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拢住,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渴望,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去很多这样的夜晚,他都曾经这样过,有时候会一夜好几次,做到她没什么力气。

她期待起来。

然而,就在男人的唇几乎触碰到她的唇时,他却突然停下来,之后,那唇毫无征兆地轻扫过她的耳廓。

叶天卉不自觉地便打了一颤。

永盛垂着眼,深邃晦暗的眸子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葱绿小花纹绫被在朦胧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越发衬得那玲珑身子犹如珠玉一般。

她并不知道,她情思微动时,面上泛起一层薄薄的嫩粉,眉眼间更是有了丝丝缕缕的媚。

这种媚不同于那些俗脂庸黛,却如同天上寒星下凡尘,让人受宠若惊。

永盛呼吸便急促起来,他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这样的她。

他自然明白,一切都是窃来的欢愉,她总有一日会想起过去,恢复了记忆的她便不会再信他。

然而,人的欲望是如此可怕,他就是想要她,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想让她一辈子都属于他。

不可以吗?

他坐拥天下,凭什么要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远征在外,听着她生死未卜的消息,要看着她越走越远。

他视线未动,不过两手却伸出,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榻上。

他盯着她微张的唇,看着她眉眼间几乎溢出的渴望。

曾经驰骋沙场的风姿,如今化为床榻上的万般风情。

这样的姿态,别人自然是都不配的,区区何清叙算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