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这个时候,按说她应该跪下来,向永盛帝解释,诚恳表态。

但是现在显然并不适合,他需要的应该也不是一个跪下的臣子。

永盛帝平和的视线安静地注视着叶天卉,他自然看到了叶天卉骤然变了的脸色。

他轻叹了一声,眼底充满了怜惜:“你如今怀着身孕,我并不想让你为这件事情操心烦劳,只是你如果非要问起,对过去的种种我需要做出一个解释,这就是答案。”

叶天卉张了张唇,到底发出声音:“放心就是,我会保重自己的身体,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生下这个孩子。”

她睫毛轻颤,看向他:“不过陛下,你也需要我的一个解释,是吗?”

永盛帝:“你可以不说。”

叶天卉当然不可能不说,这是唯一的机会,稍纵即逝,她如果不把握住,那以后难道非要扯着他的袖子扫兴地说起曾经吗?

提都提了,必须说明白。

所以她当即单膝跪地:“陛下,你不愿意问,那是你宽厚仁慈,但我为人臣子,既然君王心存疑虑,我若是再行隐瞒,就是万死不赦之罪。”

永盛帝垂眸看着跪下的叶天卉,他当然明白,她不解释便不能安心。

她既然跪下来,便是需要以一个臣子身份来解释清楚。

当下道:“好,那你说吧。”

叶天卉便从头到尾将这件事都细细讲过了,最后道:“我也知道我大错特错,但是我们到底自小一起长大,二哥的性子,陛下也是知道,他绝无可能威胁到陛下半分,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我又怎么能忍心——”

永盛帝叹:“也没什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纵然冷血无情,也不至于非要对自己的手足赶尽杀绝。你和我说说,二哥当时是什么境遇?”

叶天卉:“他自知罪孽深重,唯恐因为自己再起波折,被有心人利用,已经自毁容貌,出家为僧,流落四海。”

永盛帝听着,自然也并不好受,不过也说不得什么。

生在帝王家,兄弟同室操戈,走到了这一步,本就没有回头路。

叶天卉:“这件事情为我一人所为,除我之外,便是我母亲都不知情,如果陛下要怪就怪我一人。”

永盛帝:“我明白,你的母亲还没这个胆子。”

他这话说得很淡,但是叶天卉听着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低声道:“我自知此事罪不可赦,我会安心待产生下腹中孩儿,之后任凭陛下发落。”

永盛帝却蹲了下来,之后伸出臂膀,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轻轻抱住。

他叹了声:“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个,但是我不提,你便不能安心。”

不提的话,她终归会觉得他一直忌惮她,提了的话,似乎也是横亘着的一根刺。

叶天卉被永盛帝搂住,男人清冽醇厚的气息萦绕着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觉得很诡异,很矛盾。

这个男人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