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缓缓说道。

“可我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上不少,且坚持的时间也长久了很多,对我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更完美的方式……需要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才可以有资格去感悟。”苏铭沉默少顷,沉声说道。

景姓老者似不认同,但却仿佛想起了什么,没有反驳,而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或许你说的对,活下来,才有机会。你自行修炼吧,我有些累了……”他摇了摇头,闭上眼,在那里默默地打坐起来。

夜里,天空星辰点点,可苏铭却无暇去看,他休息了片刻后,深深的呼吸口气,再次来到了那剑尖的风口,盘膝坐下后,用这种连那景姓老者都不太理解的方式,去进行淬炼。

实际上苏铭对此也并非很了解,只是按照那血雾不散为灵感,自己mō索出来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看起来似乎不难,可cào控全身的汗máo孔的每一次不同的呼吸,这需要的入微之感,常人很难做到。

即便是苏铭,也需要在不断地尝试中,才可慢慢的找到一些规律,慢慢的去展开这与负重完全不同的淬炼。

“负重也不能放弃,并非是旁人所说就是完全的正确,且这场战争怕是要持续多年,其惨烈的程度更是难以相信,活下来……才是重点!”苏铭目lù坚定,闭上了眼。

一夜的时间渐渐过去,当第三天的清晨,初阳抬头这时,苏铭在这天空上,看到了一次别样的日出。

那日出壮观,吸引了苏铭的注意,许久,他才闭上了眼,沉浸在那风的淬炼之中,直至深夜再次降临,直至第三个黑夜过去,新的一天清晨再次到来时,苏铭站起了身,走到了那始终闭目如沉睡的景姓老者身前。

在他走来的一刻,这老者睁开了眼。

“景前辈,多谢您的点化。”苏铭抱拳一拜,目中有了感jī之意。

“不用现在谢我,如果你能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再谢不迟。”那景姓老者说话的方式,苏铭有了一些习惯,闻言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了天邪子给他的那木简,恭敬的递给了老者。

景姓老者接过这木简,扫了一眼后皱起眉头。

“前辈,晚辈要在此地离开。”苏铭平静开口。

“拿着天邪子前辈的令牌,你可以随时离去,但还有一天多的路程,就可以到达天岚城,你若现在离去,就要自己前往天岚城了。”景姓老者抬头看了苏铭一眼。

“若无特别重要之事,我建议你不要如此。”

“此事对晚辈很重要。”苏铭望向老者。

“给你七天时间,以你的速度可以来到天岚城了,具体的位置你凭着对此剑上你生机烙印就可以感受得到。

七天后你若没有归来,按叛逃论处!”景姓老者大袖一甩,将手中木简扔向苏铭,重新闭上了眼,不再理会。

但在其方才的甩袖间,在其身后那大剑的防护光幕上,却是有一个位置出现了扭曲的bō动,显然,那里就是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