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缚住了。

他将她手腕握在身后, 抵在腰眼处, 迫得小侍女不得不上身前倾,半贴靠在他怀中,仰起脸时正对着他从下颌到颈项的凌厉线条。

……还是很好看。

小侍女习惯性地美色所惑走了下神,等反应过来,她连忙正色:“侯爷,选婿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应该如何。”不夜侯一边抱着人不放,一边毫不知耻心安理得地问:“你不是想当我是兄长么,旁人家的兄妹不能如此?”

时琉被他的无耻弄得没脾气,只能轻哼一声,表示精神上的反抗。

酆业将话题转回去:“四十六那个比你太老,为兄不同意。”

“?”

“十五那个,”不夜侯低嗤了声,垂眸睨着怀里的小姑娘,“牙都没长齐的小毛孩,他能照顾得好你吗?”

时琉憋了憋气:“也不用非得姓刘。”

毕竟只是她当时随口扯的,早知道就换个侍卫队里人多些的姓了。

“不姓刘,姓酆如何?”

“……?”

老王爷去世后,侯府里姓酆的,众所周知,就剩酆业一个人了。

小侍女转过来,一本正经又严肃地盯着侯爷许久,终于开口:“侯爷是想我给你当儿媳吗?可是你连夫人都没有,要等太久了,这不好吧?”

酆业终于还是被怀里的小侍女气笑了。

“当儿媳就不劳驾你了,”他勾托起她下颌,略带薄茧的指腹故意折磨似的摩挲过她细腻的肌肤,垂压下来的那个眼神像是要吞她下去,偏又满浸着溺人的笑,“不过夫人这件事,你可以代劳。”

“那怎么行。”

小侍女脸颊悄悄红了,但自己不察,面上还绷着:“主仆有别,这样不好的,侯爷。”

“养不熟的,你怎么不问问府里的人——”酆业将她偏开的脸轻拿住,报复似的捏了捏她脸颊,将人转回来,“这几年里,我们到底哪个比较像主人?”

“当然侯爷像。”时琉想都没想。

酆业低啧了声:“每日早上谁叫你晨起?”

“侯爷啊。”

“谁替你更衣?”

“侯爷。”

“怕家里老夫子打手板,偏还睡不醒迷迷糊糊的时候,谁给你绑的靴履?”

“嗯,侯爷?”

“这是每日晨起后一炷香的事情,还需要我继续举例吗?”

“……”

小侍女终于理屈,低回脑袋去。

酆业没忍住,抬手在少女脑袋上揉了揉:“还想我给你选婿?”

“可是,侯爷,”时琉仰起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也依然只是你的小侍女。”

酆业微怔。

到此刻,他才终于恍然小侍女在跟他别扭的是个什么问题。

等回过神,酆业轻叹了声。他将少女被他握着的手腕松开,却在怀里把人抱得更紧:“你应当知道,就算我们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