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包大同花蕾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其实她并不伤心只是心酸和心疼。包大同是个非常开朗甚至让人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的人但没想到内心有这样黑暗而深痛的伤口。

想必这一辈子他也不会忘记这件事这多可怜哪而她要怎么办呢?难道在两人的一生中都要夹着一个死去的田罗吗?包大同是在意的这从他遇到那个只是名子类似的女鬼都有强烈的反应中就看得出来。

“那你——要饶过那个叫罗甜的女鬼吗?”心里乱得没有主张只好暂时抛却感情把精神集中在思思离奇死亡的案子上。

“不我不会放过她。”包大同也重整精神只觉得把心里话都告诉花蕾轻松多了似乎打开了禁锢自己多年的牢笼不管多么狰狞的往事都可以甩在身后。

“只罗甜本身的话并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只要查出她的身份和死因就行关键是那天帮她逃走的东西。”包大同收敛心神坐起身来正色道“你记得那天的情况吗?”

花蕾点了点头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那天似乎你是可以抓到她的开始时我以为是你心神激荡失了手不过后来想想她似乎有帮手似的。”

“对就是那个帮手我怀疑是那个一直想害你。”包大同冲口而出随即觉得自己失言了。虽然海三涯告诉了他花蕾的所有身世但是当初说好只告诉花蕾她被封了异能的事其他的事要保密。

“什么东西一直要害我?”他希望花蕾没注意到他说的话但那是不可能地。但花蕾似乎显得没那么震惊“不要隐瞒我大同。那天那个叫罗甜的女鬼说了。我的灵魂及其纯净是炼过地。这几天我已经有所怀疑。一直在想是不是父亲为保我的命做了什么?”

“能有什么?为了救你帮你炼魂也是正常地事呀!”包大抽摊开了手想掩饰却不敢看向花蕾的眼睛。正为难间突然有人敲了一下门不过没等花蕾应答就推门而入。

“爸您怎么来了?”花蕾很惊讶连忙抹了一下眼睛好掩饰刚才哭过的事实。而且因为拥抱着躺倒在床上她和包大同的衣衫不整被父亲看到的话会误会地。

没想到海三涯似乎一点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反而直率得过分的说“我来是因为我偷听了你和包大同的对话觉得现在有必要参与一下。”他指指房间内的一棵盆景。“我在花盆安了窃听器不要怪我。因为出了包大同与女鬼互相勾引的事。我怕你上当轻易听信这小子的花言巧语。所以帮你鉴定鉴定。”

“伯父不带这么血口喷人的还用了勾引这么严重的词。”包大同气不打一处来急道“既然您已经全听到了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再说了我们夫妻间说点悄悄话全让您听了去这实在是别扭拜托您尊敬一下儿女后辈的**权好不好?”

他只想把心底地秘密告诉自己所爱的人在花蕾面前他才能毫无保留说出心底所有的怨和恨还有笑和泪。可是现在居然被一个老头子听去了自己地爱情往事还有自己的哀叹和软弱那感觉真不是一般地寒简直是全身恶寒。

“你们还不是夫妻我说了一定把女儿嫁给你吗?”海三涯冷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