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第二种是被鬼上身不能控制自己的人。

很显然,他们在这两种抉择中进行非常为难的选择,不确认我是属于哪一种。若是第一种还好点,若是第二种,我嘞个乖乖,你还不如让我自己抹脖子呢。

“会议室在哪儿?”我看着他开口问道。

“在二楼。”

“走。”我拽着胖子,朝着二楼走去。他的身体依旧有些发虚,脸色白的吓人。不过为了不给警察丢人,还是强作镇定的咬牙切齿,一脸凶残模样,让他看上去很是怪异狰狞。

我顺着楼梯,刚刚上到二楼的拐角,果然看到雪白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明亮的几个大字,会议室,里面还传来一阵郁郁葱葱谈话的声音。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交头接耳的声音立刻停止了,然后是一个浑厚深沉的声音从门缝中钻出来:“谁?”

“我们是公安局的。”我回答了一句。

里面便安静了,然后门被打开了,一个带着眼睛的老者,站在门口看着我,礼貌的伸出手和我握手:“你好,你们是来调查楼下那件案子的吧,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请进吧。”

一边说着,一边迈动遒劲沧桑的步伐,离开了门。

我和胖子走了进去,然后在他的指示下,坐在了空余的座位上。目光迥然的盯着院长,以及会议室内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是医院各大领导的与会人员。

“警察同志,经过我们的调查,基本上已经调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那个小护士和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她这么做,纯粹是处于自我防卫,我们已经……”

“院长同志。”我早就知道他们医院会把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了,不想听他和我讲这些该死的谎言,便出声打断了他的演讲:“您最近在会议室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会感觉有什么东西,打您的头呢?”

那院长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愣住了,而那些与会人员也都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这句话到底怎么意思。

我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院长旁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院长,我有一些事要单独和你说,麻烦你让他们都出去吧。”

院长目光中充满了敬畏神色,冲会议桌上的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离开。

等到他们都离开之后,院长之前的气息镇定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脸焦躁的凑到我的身边,开口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经常会感觉到有东西砸到我的脑袋呢?”

“那是因为,你曾经害死过一个小护士。”我这样讲道。

“啊?你……你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啊,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罪?”

“当然可以。”我冷冷的笑了笑,然后盯着她的头顶:“而且,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吊死在了会议室这里吧。”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指着头顶上那一根原本用来悬挂吊扇的钢筋棍子讲道。

“你……你胡说。”院长心虚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一副要找人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