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时机。”

马宇轩露出一个刮目相看的眼神,哑然失笑说:“你居然知道《曹刿论战》里面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没听错吧?哈哈哈哈!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现在的小规模sāo扰只是田高的第一步,他一定还有后续计划。”

陈景山信心百倍地说:“那必须的!田高这人我清楚,别看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其实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像只老狐狸一样,鬼点子一个接一个,这次看他怎么玩残白头翁!”

看到陈景山抱有信心,马宇轩遂不以为然,坦白说他对田高并不了解,之所以选择扶持田高,完全是因为陈景山推荐的缘故,换句话说,他信任的陈景山,而不是田高。

“好吧!如果田高有什么计划的话,我们就全力支持。你帮我告诉他,要人,要钱,只要他一句话,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收到!我这就去跟他说!”陈景山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仿佛田高的崛起,就是他的崛起,也许在田高身上,有着蓝河五虎共同的寄托,那些曾经幻想着在黑(和谐)道上大展拳脚的理想,现在只能由田高代替他们去实现了。

下午,雄州娱乐城。

莲塘镇的老大“白头翁”罗剑文最近这几天非常烦躁,先是看守的两间酒吧被人砸了场子,紧接着老家的屋顶又被小偷掀翻了几十片瓦,昨夜又传出雄州娱乐城被查出藏有K粉,以及涉嫌未成年人吸毒的事情,几个前台经理被jǐng方带走调查,一时间风声鹤唳,闹得整个娱乐城都冷冷清清。

“野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剑文看着一片狼藉的舞池,目无表情地质问身后畏畏缩缩的手下,绰号野猪的沈运chūn。

沈运chūn神sè有些尴尬地说:“老大,我也不清楚。jǐng察突然杀到,而且准确地找到了K粉的藏匿位置,jīng确地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一样。最可恶的是,那两个索K的竟然是十四五岁的小子,真他妈邪门了!”

他偷偷地瞅了瞅不悦的白头翁,有些诚惶诚恐地说:“老大,你说会不会是有人给我们下套?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合?我看八成是有人想陷害我们。”

白头翁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出来混的,哪个没有几十个仇家的,被人陷害也很正常。但我想不通的是,N市的jǐng察是哪根筋不对了?平时这里天天索K,也不见有jǐng察来查,这大过年的,jǐng察是吃饱了撑的?还是脑袋进水了?”

沈运chūn自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干咳着说:“老大,会不会是嫌我们没交赞助费?”

“赞助给毛!草!”白头翁横眉怒道,“老子给这帮小jǐng察赞助费,他们敢收么?野猪,你别忘了,这个场子是李部长的,李部长是什么人物?jǐng察的头头每年都得给李部长送礼,他的手下还敢收我们的红包?这不是扯淡吗?”

沈运chūn也觉得自己这个推论荒谬之极,连忙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是!”

白头翁摇头叹气,想野猪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