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跟着一丈青来到临安府内最大的医馆。『泡書』

韩辰阳正躺在病榻上,胸襟前满是红的紫的鲜血,让人有古怪。

常人的血红的艳,绝不会是这种让人心惊的紫红色。

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大夫正在给他胸口施针,大夫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可见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一丈青低声都:“这位是皇宫里告老的最著名的御医程大夫,整个临安就数他医术最为高明。他若救治不了,韩叔父便真的无救了。”

罗腾飞神态焦急,虽说在战场上兵器坚甲并非最重要的决胜关键,但却意味着能够多杀一人,而少死一人。

打仗这东西看似困难,其实就是比死亡,谁死的人少,谁就是最后的胜。

拥有比敌方更坚固的铠甲。更锋利的兵器就意味着在未开战之前,以先取得先机。

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心思,为了就是在金人面前取得这份先机,他们虽然成功了,但自己也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静候程大夫施针结束。

罗腾飞急忙上前问道:“程大夫。情况怎样?”

程大夫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低声道:“并不乐观。此人中地乃是西北长白山上一种叫阎王草地毒草。所说炼制地毒药。毒性作地慢。但霸道异常。只要在限定时间内服用解药。便可无恙。但若在限定时间内未能服用解药。则必死无。”

一丈青叫道:“婆婆妈妈地扯那么多干什么?快说解药。解药在哪可以买到?”

程大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未去介意她地态度心平气和道:“凡毒蛇出没之处。七步内必有解救蛇毒之药。其他毒物。无不如此。这是天地间万物生克地至理。解阎王草唯一地解药便是一种叫做阎王花地茎叶。生长在阎王草地草丛中。”

一丈青道:“难道还要我们去长白山采摘阎王花不成?”

程大夫摇头道:“病体质本虚,加上剧毒缠身,能撑过今晚已是九辈子积累下来的阴德。”

九在古代是至高的意思,也即是说韩辰阳活不过今晚,而长白山离临安有千里之遥,往返一趟至少也要三个月。

罗腾飞暗恨自己大意,同时也是一阵心寒,暗道:“好厉害地计中之计!”因为自己追的极紧,对方从一开始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们知道自己难以逃离,故而连设陷阱,最后更是以心里战术来诓骗自己,打算引诱自己离去,然后他们再行转移。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又给韩辰阳喂下了毒药。若计划成功,解去剧毒便是,但若不成,则谁也别想得到。

布局之人,心狠手辣,思绪缜密,绝非等闲之辈。

罗腾飞沉声道:“程大夫,此人对我大宋很有用处,难道真得没有任何希望了吗?”

程大夫犹豫片刻道:“也不是没有,但有等于没有。”

一丈青叫喝道:“你娘地,有办法快说啊,什么有等于没有的,真急死老娘了。”

程大夫道:“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