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突如其来的这人,厅中四人相继大震,听他话语名。

杨瑛“唰”的一下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拔出腰间佩刀,叫喝道:“好你个刺客,竟然没死,还藏匿在了我的府中。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受伤青年虚弱的倒在了凳子上,吃力的喘着气道:“我是命大,身子被卡在了暗礁群中,被他们给救了。”他一指李俊、童威、童猛三人。

杨瑛惊的看了三人一眼,大悟道:“你就是那个感染了风寒的病人?”

“不错!”受伤青年点头称是,其实在登岸时,他便醒了过来,只是不知李俊、童威、童猛他们是敌是友,又见四周都是杨幺军,不敢妄动,只好装睡。

被带到杨瑛府,受伤青年寻思,自己身藏虎穴,终有现之时,不如早些脱身。当下,悄悄下床,避开人群,找寻出府道路,无意间来到了大堂,听得他们叙话。

见杨>此刻依旧被瞒在里,忍不住出声,冲进了大堂。

杨瑛惊疑的着李俊、童威、童猛他们,讶然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李俊、童威、童猛皆露出尴尬之意。

李俊干咳一声,道:“具体情况待会你说,还是听听他怎么说的吧?这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既然开口,必有他的道理。”

杨瑛哼声道:“满口胡言信。”

童笑道:“既然不信。听听又有何妨?”

时。受伤青年虚弱道:“瑛妹。你真地不记得我也吗?我是苗源文啊!”

苗源文?

杨瑛细细一想。方始记起自己在幼年时有一个叫做苗源文地玩伴。犹豫他们家住隔壁。关系非常要好道:“你就是源文哥?你。你不是死了吗?”

“死了?”苗源文先是一怔。随即冷笑道:“是杨太那狗贼说地吧?他确实是巴不得我死了。但在没有将那狗贼碎尸万段之前。我怎么敢死?”说道最后一句。他面色狰狞牙切齿。显是跟杨幺有着刻苦铭心地仇恨。

杨瑛心中不快,但更是好奇她的映象中苗源文的父亲跟杨太关系密切,两人好似兄弟一般,晨时一同出去捕鱼,幕时一同回家应该不至于有难解的血仇,不解问道:“义父跟你究竟有何仇怨,你如此恨他,甚至不惜冒险刺杀?”

苗源文一字一句道:“杀父血仇,你说当不当报?”

杨瑛心下一惊,随即道:“可能是误会苗伯伯是被李成麾下的盗匪杀死的,跟我义父有何关系?”

苗源文厉声大笑:“这又是杨太那狗贼告诉你的?也对怎么会对你明说是他下的毒手?你想知道真相,今日我便告诉你么是事实。”

“二十年前,杨太出道之时甘以打渔为生,便诱惑同村的二十名壮士开始了强盗生涯。他们白日号称外出打渔,实则是在打劫路人,赚取钱物。不几年,聚集了不少资产。杨太心知,自己的行径终有一天会被觉,为了掩护。他乐善好施,广交英豪,成为了一位远近闻名的赛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