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有丝腥气溢散在空气中。

她走过他身边,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扯过,男人的手臂很有力量,冷白皮肤上可见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腕骨突出,他一手箍着她,温书便动弹不得。

温书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不稳,一抬眸撞入那双深晦漆黑的眼里,危险压着愤怒。

冷冽的气息,如薄荷烟草,独属于他的。

没有力气,温书轻抓住他手,虚弱恳求:“京延,别这样。”

盛京延却并不给他商量的余地,掌骨向下,一只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腰,低头动作凶狠地啃咬。

脸色苍白,温书头晕疼痛,心悸难受,她闪躲着想反抗,“今天,别……”

“闭嘴。”冷硬一声,带着散不开的戾气。

墙壁和他之间,他的动作粗暴,啃咬耳廓从纹身至锁骨,另一只大手揉捏,令人羞耻的位置,温书闭眼,冷汗直冒,手指蜷曲着抓住他的肩背。

墙壁冰冷,地板冰冷,他的眼神,欲望发泄,一切都是冰冷的。

仅存避寒的衣服被褪去,温书躬下身子,冷得蜷缩在一起,她头晕乎乎的,贪恋温暖,最后祈求:“别在这里,阿延,我冷……”

可迎接的却是更为凶狠的动作,她被抵在桌角,咬着牙齿打颤,迎接他接下来的风暴。

那晚折腾到很晚,温书疲累不堪,后面到了床上,连被子也如浸了冰水一样的冷。

脚腕剧痛,伤口一阵一阵被撕裂开。

温书反抗不得,到最后体力不计,只能任他发泄,他动作粗暴,丝毫不会温柔。

听着秒针转动的声音,温书揪着被褥,忍着痛感,渐渐闭上眼睛。

后来,关于那晚的记忆,一切都是冰冷的,寂静漆黑,他沉默的发泄,还有身体上一阵一阵裹挟而来的疼。

七八点的时候,温书醒了一次,浑身发烫,喉咙剧痛,意识迷迷糊糊地去摸身旁的位置。

床铺冰冷,他已经离开。

发热心悸感浮现,她想自己可能生病了,可喉咙嘶哑到说不出话来,最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下午,墙壁上映照着日光,冰冷尘屑飞舞。

家里一直没动静,没有张妈的喊声,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额头滚烫,温书浑身无力,她想起来找点药吃,可一动便浑身疼痛。意识不太清醒,她只记得迷迷糊糊间接到一个电话。

阙姗喋喋不休的声音久违有些温暖,“书书,下午好呀。”

“出来陪我玩,我们找梁霄一起吧。”

“前一段时间你怎么不回我信息,是家里有事吗?”

“我带你去剧组看演戏,来不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温书一手抓着手机,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我好难受……”

阙姗追问,最后直接联系急救中心去了明园,她也跟着焦急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