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二不种田, 只靠积蓄生活至今。

如今已经到了四十几许都未娶妻,邋里邋遢,身上一股臭味儿与乞丐无异。

赵郎中在一张里转了一圈,当场就相中了侯东升的尸体。

赵郎中找到义庄看守付给了他二两碎银子,看守便让他晚上来取。

赵郎中离开……

当天晚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

赵郎中独自一人赶着一辆驴车前来。

义庄看守把守灵童子暂时打发离开,然后便伙同赵郎中一起把侯东升的尸体装进了棺材板里。

赵郎中拖着驴车连夜就走……

漆黑的密林之中。

一团青烟就在赵郎中的头顶飘啊飘……

青色的烟气很快就消散无踪,只剩下侯东升纯粹的灵体。

此时是夜晚。

赵郎中赶着驴车回到了家中。

“师傅!你回来了。”药童打开了房门。

“药熬得怎么样?”

“文火温着呢?”

赵恩远:“好……你快去睡吧。”

“师傅……大半夜的运的什么东西?”

“药材……你别管,快去睡觉吧。”

将药童打发离开。

赵恩远独自一人把棺材搬进了屋。

赵恩远用剪刀剪掉了侯东升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惨白的皮肤。

噗!

拔掉了匕首。

伤口处一丝鲜血都没有流出。

人都已经死了一天多了,哪来的鲜血?

在侯东升灵体的注视下……

赵恩远用一块湿帕子仔仔细细清理着侯东升的尸体,每一寸都擦得干干净净。

清洗完毕之后。

赵恩远手握一枚银针对准侯东升尸体的天灵穴一针扎了下去。

针灸术。

那是给活人治病的,给死人扎针是几个意思?

这还不算完。

赵恩远动作熟练的继续扎针。

很快躺在床板上的侯东升,身上便被扎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兴许是累了。

赵恩远点燃了熏香,闻着熏香提了提神。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袅袅的熏香飘到了半空,在他的身后汇聚成了一个人形。

赵恩远继续施针很快……

大约半个时辰,侯东升的尸体上便已经扎了360针。

银针从头扎到脚。

这家伙难不成是想把自己救活?

可是自己的心脏依旧破损,血液早已干涸,身体更是硬邦邦。

施针完成之后。

赵恩远用木块扳开了侯东升的口腔往里面塞进了满满的糯米。

塞好糯米之后,赵恩远将熬好的黑色药汁倒入了尸体的口中。

此时侯东升尸体的口腔已经被糯米撑开,黑色的药汁就顺着糯米的缝隙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