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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奇香居的店门便被拍的山响,隔了一重院落,仍旧听的清清楚楚,而且没完没了,大有没人应门誓不罢休之势。(百度搜索)

梅淡痕合衣而卧,一夜未眠,早便起身。听到声音,过来看了两次,朱眉锦的房门仍旧关的紧紧的,半点声息也无。梅淡痕犹豫了一下,还是穿过店堂,抽开了门板。

门一开,外面的人便愣了一下,仰头看了看店面的招牌,然后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梅淡痕便拱了拱手,问:“不知有什么事情?”

这是个风尘仆仆的青年男子,身上颇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架势,他对他上下打量,道:“肖老板呢?”

他答:“肖姑娘尚未起身。”

那人皱眉道:“那……”

梅淡痕截口道:“你若要买酒,肖姑娘有孝在身,不便开门做生意,不如去别家买。你若有什么事情,肖姑娘尚未出阁,也不便抛头露面,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说的一派温文尔雅,好似十分有理。那人砸巴砸巴味儿,眼睛便瞪了起来:“什么,肖老头死了?肖姑娘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

梅淡痕咳了一声,他不惯说谎,一时竟不知要怎么答,那人把他一推,便大刺刺的走了进来,在店堂里转了一圈,问:“肖老头什么时候死的啊?”

梅淡痕只得答:“几天前。”

那人呸的一口浓痰吐在地下,随手拉过一个椅子坐了,架起腿来,道:“怎么说死就死了?你是肖老头的女婿罢?现在这儿的生意你管着?”

梅淡痕站在那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那人老大不耐烦,哼道:“到底是不是?告诉你,我是徐通判徐大人府上的,大人每月来拿两坛酒为老夫人调药,耽误了事儿,你吃罪的起么?”

梅淡痕微怔,通判的官儿虽说不太大,在苏州住了几年却也没见过半次,可是既然说到药,便是关乎人命,他正要直承不知,却听一个柔婉的声音遥遥的叫道:“先生!”

梅淡痕微怔,急告了声罪,便向里走,谁知那人也跟了过来,笑道:“买了肖老头几年的酒了,还没听说他有个女儿呢,这把子声音不坏啊!我也瞧瞧这位肖姑娘长甚么模样。”

梅淡痕正要回身阻拦,朱眉锦已经在帘里道:“官爷少待,我这就去酒窟取酒来……”他呵呵一笑,举步便要进门,她便柔声道:“官爷,小女子热孝在身,只怕防了官爷的鸿运,便不拜见官爷了。”

声音怯生生的,似乎还带着哭泣过后的沙哑。那男子想了想,果然便止了步,道:“那就快去!”

梅淡痕开门进去,朱眉锦随手推上了房门,一把扯住他,悄笑道:“跟这种人有啥道理好讲?直接打发走就是了,费那么多唇舌干嘛?”

一路拉着他到了后院的酒窟,看也不看的提过两坛。梅淡痕提在手里,问:“你怎知是哪个?万一错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