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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眉锦终于觉得有点儿无聊,忽然停下,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回手拉他。(本站更换新域名)手一触到他的指尖,他就是一抖,猛然张开了眼睛。两人眼神相触,他平素清静的眸中,竟俱是迷乱。

她眨了下眼睛,俯过去:“先生你在想什么?”

他狼狈的别开眼:“没有……”一把推开她,急急忙忙的起身走开,连背后的灰尘都忘记要拂去。

之后的大半天,他好像刻意在躲着她,只要她走近他身前三尺,他就立刻跳起来,倒茶捧书,忙忙碌碌。一直到晚餐桌上,才没奈何坐在一起,两人都多少担着些心事,一径沉默。

吃了一半,朱眉锦忽然想到什么,看天时尚早,于是凑近些,道:“先生,你还记得不,”一句话才说了一半,梅淡痕的身子已经歪过去了半边,朱眉锦有点儿恼,一把拉过来,密密的道:“我是说,那几个来买酒的大官儿,不是说每月都来吗?到时我们不如来个李代桃疆,把那个人咔嚓,然后……”

梅淡痕轻咳了一声,居然并不说教,反柔声道:“其实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当真看到什么,或者遇到什么,砂儿你又何必这么紧张。”

“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紧张!你还当我怕死么?”朱眉锦白他一眼,笑道:“要死就利利索索的死,总这么干熬着,这会儿不知道下一会儿要怎样,谁受的了?”

梅淡痕温言道:“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多严重,砂儿,是你太敏感了……一点点小由头,你就会觉得危险,不如便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好?”

朱眉锦再翻个白眼,无奈的去看天。其实本来便心事重重,眼神虽投在窗外,却早神游物外。

已近黄昏,窗外天色微昏,遥遥的,有一点青灰色的影子飞了过来,速度迅捷,分明是一只鸽子,竟是径投院中而落。

朱眉锦心中忽然猛的一跳,眯了眼细看那一点小小的影子,几乎就在她回神的同时,围墙边的树上,忽然有一条人影,飞也似的一长一收,快的几乎目光难辩。只是一瞬间,鸽子就这么平空消失了,窗外的天空,仍旧静悄悄的,那树冠也仍旧枝叶婆娑,若不是她恰好正盯着这个地方,完全都不会察觉到半分……即使她正紧盯着这个地方,也只像是自己眼花。

鸽子,信鸽……难道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在监视朱眉锦,而是等着截取鸽子?那……那为什么又不肯放人离开?他为什么不索性抢房子,岂不是更省力?

烦死了,好好的要想这么多事情,还什么都想不通!真是烦死了!

她把筷子一扔就抱了头。隔了一会儿,梅淡痕挨近些,温言道:“砂儿……”朱眉锦一脚踢翻了桌子,便走出房去。灶屋外本就有架木梯,她拖到墙边爬了上去,又拖上梯子来,架上围墙,颤微微的一直爬上正房的房顶。

梅淡痕惊讶不已,急叫道:“砂儿,你做什么!”

朱眉锦理也不理,一步一